被江柳逼著沐浴,徐文仰向秋風城投來求救的目光。
秋風城眉頭皺起,把臉偏到一旁。
“徐百總,自己進去,還是我?guī)兔Γ俊苯履槨?br/> “我是百總,你只是區(qū)區(qū)總旗?!毙煳难黾绷耍骸澳愀冶莆遥俊?br/> “可以不逼你?!苯湫Γ骸八當[在這里,今晚不給個交代,我會請九千歲和指揮使做主?!?br/> 江柳搬出魏長安和孟遠舟。
秋風城也不敢講情,表情十分古怪。
“來人!”秋風城喊道:“把徐文仰給我拿了!”
兩名青衣衛(wèi)走了進來,扭住徐文仰。
“看來還真是下毒了?!苯α耍骸拔抑皇呛托彀倏傯[著玩兒,沒想到竟然真有此事?!?br/> 秋風城滿頭黑線:你剛才的模樣,可不像是鬧著玩兒。
被青衣衛(wèi)扭住,徐文仰什么話也沒說。
落在秋風城手里,頂多被關幾天又給放出來。
照樣做他的百總,照樣在青衣衛(wèi)東營耀武揚威。
秋風城擺手:“押下去?!?br/> 青衣衛(wèi)押著徐文仰正要走,江柳吩咐他的手下:“去一趟千歲府,把這件事稟報給九千歲?!?br/> 徐文仰大吃一驚。
秋風城把這件事壓下,他根本不可能受到多少損傷。
鬧到魏長安那里。
試圖毒害同僚,罪過可就大了!
“江總旗,這就沒必要了吧。”秋風城開口求情:“都是同僚,放過徐百總一馬,他以后必定不敢!”
他向徐文仰使了個眼色。
徐文仰當即認慫:“江總旗饒我這回,以后要我做什么都成!”
“兩位想多了。”江柳嘿嘿一笑:“有句話說的好,除惡務盡。我今兒饒了他,以后他可能會再給我一刀。為了安穩(wěn),只能對不住了!”
他把臉一冷,向那個手下問道:“怎么還不去?”
江柳根本不給千總和百總臉面,得到吩咐的青衣衛(wèi)不敢耽擱,趕緊跑了。
秋風城鐵青著臉問他:“江總旗,你真要把事情做絕?”
“做絕怎了?”江柳笑著問:“難道秋千總也要害我?”
秋風城被他問的頓時不知該說什么。
先前,他確實和徐文仰聯合,想要置江柳于死地。
隨著江柳地位攀高,還有他承接的案件重要,秋風城放棄了念頭。
徐文仰卻睚眥必報,顧不得那么多,向江柳下了手。
“姓江的!”已經沒了活路,徐文仰叫罵道:“你如此對我,早晚有一天,也會有人這么對你!”
“不用早晚,剛才不就有?”江柳笑著問:“我要是沒看出水有問題,你會不會給我留條活路?”
徐文仰被他問的無話可說。
江柳要是不知情,已經下了浴桶,哪還有留活路一說?
面帶微笑,江柳走到徐文仰面前:“埋怨別人不給你活路之前,先想清楚自己做過什么。你沒打算給我活路,我憑什么給你?畢竟我不是你父親,沒有道理慣著你!”
“帶走!”徐文仰留在這里,只會繼續(xù)被江柳羞辱,秋風城怒容滿面擺手。
“慢著?!苯凶擅嘁滦l(wèi),對秋風城說:“人是秋千總帶走的,回頭九千歲要他,可千萬不要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