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咆哮地說著,完全沒有去考慮到自己的身體實際,也沒有去考慮到我跟班長彭顏靜的真實差距,她可是跆拳道黑帶,不然也不可能進(jìn)校跆拳道社,我呢?除了右手殘疾之外,我體型瘦小地跟個金針菇一樣!
不過我不會怕,更不會認(rèn)慫,不為別的,就因為我是個男人,就為了我心中的那一口氣。
“你覺得你夠資格么?不自量力的可憐蟲!”
班長彭顏靜并不屑與我決斗,或者說,考慮到批準(zhǔn)我進(jìn)入校跆拳道社的那個人的身份,雖然看不慣我,但并不敢隨意招惹我。
“媽的,彭顏靜,你今天不跟我打一架,你特么就是孬種,就是狗娘養(yǎng)的!”
如果我稍微有點理智的話,我也知道班長彭顏靜先前的話,是在給我臺階下,可是沖動是魔鬼,更別說這么多天,我壓抑了這么久,今天當(dāng)著班長彭顏靜的面,終于爆發(fā)了,而且,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狀態(tài)!
“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走,c區(qū)競技場!”
班長彭顏靜也沒有想到我王浩竟然這么不知好歹,而且當(dāng)著她的面這么罵她,就算她再有理智,也克制不了吧,畢竟我們都處在年輕氣盛的年紀(jì),她還是個練家子,被人這么罵著,不報復(fù)一下,怎么都對不起自己的手藝吧!
“去就去,誰怕誰!”
雖然說好男不跟女斗,但是我也算不得什么好男人,再說,班長彭顏靜也算不得個女人吧!
c區(qū)競技場并不遠(yuǎn),沒走幾步就到了,不過當(dāng)班長彭顏靜拿著注冊卡打開c區(qū)競技場大門的時候,我瞬間就呆住了,偌大的跟足球場一般的面積里面放著四、五個摔跤選手用的擂臺,而且不少擂臺上面還有同學(xué)在那練著拳腳,其他人則在看臺上觀摩,竊竊私語。
“哎哎,你看,那不是二區(qū)的彭顏靜學(xué)姐嗎?她怎么到我們?nèi)齾^(qū)競技場來了?”
旁邊有個男孩怯懦地看著彭顏靜,小聲地對旁邊的人說道。
“可能又是來虐菜的,你小心點,別被他看上了,要是被他點上去了,你可就慘了!”
另一個男孩子看都不敢看地回應(yīng)道。
“哼,兩個慫貨玩意兒!”
正在氣頭上的我,冷哼一聲,我算是明白了,人善被人欺,慫著只能挨打,總這么忍著、憋著也不算事,總有一天會爆發(fā)出來的。
而今天,我決定不再服軟,不再沉默,打不過又怎么樣,至少我不是廢物,我王浩敢做剛當(dāng),我王浩敢說敢打!
五個擂臺并不是全部都有人用,而彭顏靜也故意找了一個正中心的擂臺翻了上去。
“你還在等什么?”
見原本還在臺上對打的倆人都滾下臺了,彭顏靜眉頭輕挑地看著我,神情之中多有不屑。
“哼,來就來,誰怕誰!”
我冷哼一聲,從繩索的縫隙之中鉆了上去,而我的出場,瞬間成為c區(qū)競技場的下一個視覺中心。
“這人誰啊,長得跟個麻桿一樣!”
“看他那么瘦,能不能禁得起學(xué)姐一拳啊!”
“下去吧,別丟人現(xiàn)眼了!”
……
“你嘴那么欠,活該你右手被廢,不過也別說我欺負(fù)你,我不用腳,在讓你一只右手,怎么樣?”
班長彭顏靜似乎很享受在擂臺上的感覺,大有我的地盤我做主的范兒,說道。
“你特么地別少瞧不起人了!”
我咬著牙,沒有絲毫的前招蓄力,蹬著腳丫子就朝著彭顏靜的身上沖過去,打架還不簡單,有家伙就用家伙,沒有家伙就直接用拳頭朝著對方的腦袋上面砸!
“弱智!”
彭顏靜冷笑一聲,也不見她怎么動作,就在我以為她是不是被我突然下手而嚇得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猛然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精準(zhǔn)的“點”在我伸出的左手手腕之上!
“嗷……”
我忍不住地痛呼一聲,彭顏靜的兩根手指頭就卸了我左手全部的力道,而且點在我的左手手筋上面,右手頓時傳來一陣酥麻失控感,有過一次失去右手觸感的我,慌忙抽回自己的左手,甩了甩,看看還有沒有知覺。
而我還沒有來得及慶幸左手尚有知覺,彭顏靜的左手就已經(jīng)像是盤木之蛇,沿著我的手臂直接扣著我的手腕,然后我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拉扯力,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突,直到猛地撞到彭顏靜的后背,她的肩頭更是直接硌著我的喉嚨管,差點讓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