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勝的征伐,看起來更像是一場鬧劇,與其說是敗在了梁山手上,倒不如說是輸在了自己人手上。
盡管說這一戰(zhàn)梁山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但是李俊辰等人同樣也發(fā)現(xiàn)不小的問題。
就像在慶功宴上,秦明摟著關(guān)勝肩膀喝酒時說的,“好家伙,你那一刀可真是夠勁,差點沒把俺嚇沒了,俺這根狼牙棒跟著俺走南闖北,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沒想到在你的刀下盡是如此不堪,硬生生地便削去一塊?!?br/>
關(guān)勝自是連聲賠罪,秦明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愛算計的人,倆人喝上幾碗就立馬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但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戰(zhàn)將上陣殺敵靠的就是掌中武器,胯下良馬,如今良馬一時之間還不能人盡皆有,但是武器卻不能在如這次秦明這般,萬一因手上家伙不行而造成折損,讓俊辰情何以堪,所幸這次江州之行,不僅帶回了原本梁山的鑄匠師湯隆,更是在柴進那里得到一人—自稱是三國時期名匠蒲良之后的蒲化,相信有此二人,定然不會再讓諸如秦明的事情再度發(fā)生。
關(guān)勝的加入,給梁山帶來的不止是七名豪杰,更帶來了數(shù)不盡的兵器,其中更有幾十具宋室引以為傲的神臂弓。林沖、楊志等人見獲神臂弓,自是高興異常,畢竟此物及其稀有,每一具都有編號,在戰(zhàn)事不利必須銷毀,以免為敵繳獲,復(fù)用作攻我之用。
只是此物在李俊辰亦或是許貫中看來,何嘗不是一種無奈之舉,如有辦法,誰愿意用這等只能防守的利器。
若論弓弩,在歷史的長河中又有哪一種比得上諸葛連弩,只是此物早已失傳,李俊辰亦只是在后世的網(wǎng)絡(luò)上見過此物,知道些粗淺的原理,眼下他只能講他知道的這些告訴湯隆和蒲化,讓二人慢慢研究。
既然想起諸葛連弩,李俊辰又怎么會忘記另一種在歷史上留名的名弓—英格蘭長弓,相較于諸葛連弩,英格蘭長弓則要簡單的多,尋常人多花些時日也能制作完成,想想萬箭其拋的壯麗場面,李俊辰的心中不由一片火熱。
相較于這些,李俊辰更在意另一點,就是信息的打探和傳送。這個時代運用信鴿最成功的當屬西夏,北宋對西夏的戰(zhàn)爭,很多都是因為信鴿傳送消息的原因,還導(dǎo)致宋軍的潰敗。
而鎮(zhèn)戎的曲家對于飼養(yǎng)信鴿也有一定的心得,當代家主曲端更是一代西軍名將,只是時常頂撞上官,素為上官不喜,只是要靠其飼養(yǎng)的信鴿傳遞信息,不然只怕時早就找個由頭將其處死了,俊辰也曾想過讓大哥魯智深幫忙,想辦法從曲端手中討取幾對信鴿,卻不想魯智深一聽就是連連搖頭,說這曲端就是小種相公問他討要,都是亂棍轟出,更不要說他這個和尚了,讓俊辰目瞪口呆,心中忍不住對曲端來了句,“兄弟,就沒見過你這般作死的!”只能留待日后再想辦法。
論起打探消息,時遷已經(jīng)把他能做的都做好了,畢竟他是神偷,擅長的更多的是偷摸打探,盜取機密要緊的物品,關(guān)鍵時候查探敵軍布防、機關(guān)消息等等。如果要讓他去和人吟詩唱對,喝酒對歌,走長遠的投資路線,那就不是他所長了,畢竟就他的樣子,別人一看就跑了,哪里還會坐下來和他攀談。
在李俊辰的心中,一直就想著要在汴京設(shè)立一個“梁山辦事處”,以方便打聽朝廷的一舉一動。
說起在敵方心臟活動的間諜,可能首先想到的就是燕青,畢竟他長相英俊,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與三教九流都能搭上幾句話,如果在京城混,相信可以很快混出個名堂來,只是俊辰始終覺得他太過好色,見到個美女就沒魂了,原本軌跡里攻打方臘的戰(zhàn)場上,腦子里想的還是李師師,真在京城混了,說不定那天誰使個美人計,只怕俊辰哭都沒地方去哭。再加上天生骨子里似乎就有點奴性,結(jié)合盧俊義不好女色,老婆都要想辦法勾搭男人的問題來看,保不準這倆人私下有點什么名堂,簡直是男女通吃,叫俊辰如何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