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瑜從小被慣著長大,若非和狐王吵架離開青丘,他現(xiàn)在還是呼風(fēng)喚雨狐見狐跪的狐族公子,哪里會找這啞巴避難?
獸類從不會憐惜異性,若是受了欺負(fù),哪怕對方是雌的,都會還手,所以在云楚楚踢了魏瑾瑜那一腳之后,魏瑾瑜便下意識地捏了個妖法在手心里。
只是還未打出去,看著女人那毫不畏懼深不見底的黑眸,身上只著一件青衫,身子瘦的可以看到突出的骨骼,卻依舊不服輸?shù)氐芍?br/> 魏瑾瑜收了手里的妖法,冷嗤一聲,“呵,啞巴。”
云楚楚斂了斂衣衫,并不在意他的話,反倒是自己拿過了他手里的酒,朝著自己的寢殿走去。
她倒是不怕喝酒,只是聽不慣魏瑾瑜這命令人的語氣,妖又怎么了?他有求于她,還用著這等不可一世的語氣,著實該打。
這只壞狐貍。
見云楚楚抱著酒壇離開,魏瑾瑜自己倒是有片刻的愣神,片刻之后道:“果真是個脾氣大的姑娘?!?br/> 心高氣傲,倒是有趣的很。
魏瑾瑜化作原形,跟著云楚楚進(jìn)了她的寢殿,下人都被云楚楚屏退,一人一狐坐在床邊,中間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是酒壇和酒杯。
狐貍又化為翩翩美少年。
魏瑾瑜問道:“你酒量如何?”
云楚楚伸出一根手指。
“太麻煩了。”魏瑾瑜有些不悅地皺眉,手指突然撫上云楚楚的唇瓣,道:“我許你一夜言語,今夜你可說話,若是助我度過天劫,我讓你這輩子都可以說話。”
他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云楚楚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只是不經(jīng)意間舔到魏瑾瑜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