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佩笑瞇瞇道:“大人真是聰慧過人,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心思?!?br/> “我也正在好奇,今日這位林小神醫(yī)會對我說出什么樣的話。”
想到這兒,江文樂腦海里又開始回響起那日在林府,林染說她是母老虎的場景。
不知今日,這位嘴巴毒辣的林小神醫(yī),又會對她說出些什么話。
柏岑醒了之后,便急忙趕來了廳堂。
“早,文......”
江文樂輕輕咳嗽了兩下,柏岑連忙改口:“早,天微,余佩?!?br/> 這幾天他已經(jīng)很努力地讓自己忘記江文樂這個(gè)名字,只是成效依舊不太大。
他現(xiàn)在看到她,依舊是想要喚她文樂。
江文樂喚他過來,道:“快來坐下,我煮好了茶,她還未到。咱們先喝一會兒茶,等一會兒這位林小神醫(yī)?!?br/> 柏岑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到了江文樂身旁。
余佩腦袋枕著手,打了個(gè)哈欠道:“大人,你說林染她會不會不來了?”
話音方落,便聽到門外響起了一個(gè)清亮的聲音:“誰說我不會來了?只是要準(zhǔn)備東西,耽誤了些時(shí)間,來得稍遲罷了?!?br/> 是林染來了。
她提著小藥箱,邁著大步走進(jìn)了廳堂。
“我林染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既然我說了會來,就一定會來。”
江文樂看見她的身影,連忙起身相迎。
林染對此似乎有些詫異,卻也沒說什么,跟著江文樂一起走了進(jìn)去。
她這一進(jìn)門,余佩便提起了興致,坐直了身子望向林染問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原則的嘛!”
林染邊打開小藥箱邊道:“懶得與你辯解,我林染是什么樣的人,懂我的人自然是明白的,我也懶得多費(fèi)口舌與人解釋?!?br/> 余佩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小傲嬌病又來了?!?br/> 林染只顧著手頭上的活,并未聽到余佩的那句話。
她掃了一眼廳堂內(nèi),最后將目光定在了柏岑身上,道:“就是你吧,看上去怎么這么虛弱?”
柏岑愣了愣神,問:“虛弱嗎?”
林染應(yīng)的極快:“極其虛弱?!?br/> 旋即,柏岑又望向了江文樂,問:“天微,我虛嗎?”
江文樂應(yīng)道:“虛,還沒碰你一下,就吐我一身血,這還不虛?”
余佩呆呆的目光在江文樂與柏岑之間徘徊著,“碰?碰什么?碰哪里?”
江文樂剛想要解釋,便瞧見了余佩眼中那緩緩升起的異樣目光,敲了敲她的腦袋道:“你是不是又多想了?”
“大人,我怎么覺得是你想多了......”
林染擰起了眉頭,一掌拍在桌子上,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gè)話怎么這么多,我今日來,是來看診的,不是來聽你們兩個(gè)廢話的?!?br/> 江文樂和余佩立馬安靜了下來,畢竟這位林小神醫(yī),是她花費(fèi)了好大功夫才請過來的,總不能把她氣跑了。
林染見她們不再說話,便朝著柏岑問道:“聽說你經(jīng)常吐血?”
柏岑點(diǎn)頭,“嗯?!?br/> 她又問:“除了吐血還有沒有其他癥狀?”
柏岑道:“總是沒有力氣。”
林染毫不留情地說了句:“那是因?yàn)槟闾?。?br/> 他默然,不知該說些什么。
她又道:“把手伸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