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離這還是第一次進(jìn)入張家堡內(nèi)院,也覺得氣氛不太對(duì),一路上沒有碰見任何一個(gè)張家正式弟子,倒是隔三差五能看見個(gè)陌生的大漢,張二公子雖然臉色不好看,但卻對(duì)這些陌生人的存在并沒有什么疑惑,顯然是知道點(diǎn)什么。
趙離卻也懶得理會(huì)其中的恩恩怨怨,只要不妨礙他完成尋找“入侵者”線索和拿藥,他才不去理會(huì)張家的死活。
趙離跟著張二公子走了一會(huì)兒,轉(zhuǎn)過了幾個(gè)彎,眼前豁然開然,竟是個(gè)不算小的練武場。
只見二十余名張家堡弟子都立在練武場上,還有張家堡的堡主和剩余全部長老也都是,張管家、病怏怏的張家大公子和張家直系的大量家眷也在場中,而一眾張家堡弟子周圍,就是那些來歷不明的漢子們了。
“爹!”張二公子向著場上高喊了一聲,就跑了過去。
“成兒!”張堡主看見兒子,先是驚喜,同時(shí),目光就向著二公子身后掃去,就見到后面只跟了一個(gè)趙離和一個(gè)陌生人。
“其他人呢?”張堡主馬上接著問道。
聽見這問題,張二公子臉色變得慘白,不敢再抬頭看父親,直接跪倒在地:“爹,他們都死了!”
張堡主聞言,臉色也瞬間變得和兒子一樣。
“哈哈哈哈,張堡主,我說的你不信,你自己兒子的話,你總得信了吧!”圍著張家眾人的陌生漢子中,走出一名魁梧大漢。
這魁梧大漢大約四十來歲,雖然沒有趙離魁梧,但身高也接近了,同時(shí)背負(fù)一把大環(huán)金刀,顯得氣勢(shì)十足。
聽見張家堡大量弟子死亡的消息,場中眾人都是面帶憂傷,張堡主更是在這一瞬間,老了十歲:“我信了,使者有什么吩咐,盡管開口吧。”
那背負(fù)大環(huán)金刀的大漢卻是從懷內(nèi)摸出了一塊火紅色的令牌,說道:“張堡主,你聽好了,這不是我的吩咐,而是朱雀尊者的命令?!?br/> 張堡主看見這火紅色的令牌,驚道:“朱雀尊者也來了?”
金刀大漢冷笑道:“出了這樣的大事,尊者難道不該來嗎?只是尊者現(xiàn)在西山城另有要事,故派我前來宣令!”
“請(qǐng)使者宣令?!睆埍ぶ魍鸺t色的令牌一眼,恭敬的半跪在地,低下了頭。
“朱雀尊者有令,張家堡這次指揮不當(dāng),讓西山郡綠林好漢傷亡慘重,壞了教內(nèi)接下來的大計(jì),罪大惡極,但念在張家堡多年勞苦,故此次不予追究,但張家堡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張堡主,你明白尊者的意思了嗎?”金刀大漢說完,傲慢的收起了火紅色令牌。
“使者大人,張家堡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是什么意思?”張堡主詫異的抬起了頭。
“今后不僅是江湖上,就是西山郡保甲書中,也沒有張家堡了?!苯鸬妒拐哒Z氣冰冷的說道:“尊者大人有仁義之心,特地讓屬下傳達(dá):天下之大,張堡主盡可帶人去得,隱姓埋名過過普通人的日子,也算是善終了?!?br/> “什么?”
聽到這金刀使者的話,全場的張氏族人都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