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子前輩客氣了,你我有緣,能幫則幫。不過此草還需要五個時辰才能真正的采摘”扶銘回到。
“數(shù)年都等過去了,哪還在乎這區(qū)區(qū)五個時辰”丹陽子的心情好到了極點。
扶銘想了一會后道:“前輩,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敵宗絕對還會派人過來?!?br/> “哼!來一個我殺一個!大初宗,等我宗少主成長起來,必然讓你宗顛覆!”丹陽子一臉的憤怒。
“我們還是做些準備吧”扶銘沒興趣參合進這種宗門之間的爭斗,但他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肉禿鳥和小蠻還沒有回來。另外一個側(cè)面來講,他是從心里的敬佩丹陽子,他也想幫助他。
之后扶銘在這坐無名的大山跟前轉(zhuǎn)悠了一個多時辰,以這山石為鎮(zhèn)眼,布下了十多個劍陣。
這些陣法都是肉禿鳥傳給他的,這些年來,他也感覺肉禿鳥的來歷越來越莫測。比如這劍陣,以山石為陣眼,然后以地之靈氣為魂,天之靈氣為攻。除非陣眼被毀,不然天地山石循環(huán),劍陣連綿不絕。而平常的陣法都需要以布陣之人去主持,不然就少了靈魂,在施展陣法的時候也極為容易讓人虛脫。
等待敵人再一次來襲的時間里,扶銘拿出了些煉制的丹酒。二人坐在山頭,暢懷開飲,用著一種很是豪邁的心情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持續(xù)到晚上,平原的盡頭終于傳來了陣陣戰(zhàn)鼓聲,一片紅光下,有上百個修士面無表情,為頭的為一個青年,神色倨傲,胯下坐騎猙獰而恐怖。
“扶小兄弟,咱們的敵人來了!”丹陽子哈哈大笑一聲。
扶銘平靜的望了下,隨后手指凝成一道法訣,然后很是平淡的朝著那第一鎮(zhèn)眼一甩。
“前輩,我們繼續(xù)喝酒!”扶銘淡然笑道。
“好!干了!”
一杯酒下肚,那一群人進入了第一陣眼范圍之內(nèi),瞬息滔光四起,漫天的劍影不停的沖擊著來敵人。
前面那為頭的青年拿出了一個羅盤,一手的托盤,一手不停的掐訣,面色極為陰冷的望著山頂上正在開懷暢飲的二人。身上的殺機爆發(fā)到了極致。
最后,第一陣眼被毀滅,而上百人死去了五六人。扶銘神色依舊平靜,平淡凝訣再次一送,第二陣眼開啟。
丹陽子心神震撼,雖然第一陣所滅之人只有寥寥幾人,但面似乎那劍陣被毀對面前這少年沒有絲毫的影響,依舊風輕云淡。
不由的,他也開始正視起這個少年,或許他的潛在還遠遠不在丹道之上,也不像外界所傳聞的只是丹道天才!
對方不停的在沖鋒,為頭青年手中的羅盤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破開了扶銘所布下的一個又一個的陣法。若不是那羅盤的話,丹陽子絕對相信那些人只怕還走不到他們的山頭。
一想起這幾日以來自己的浴血拼殺,心里苦笑不已。
最后一刻繆春神草終于已經(jīng)完全成長完畢,青年也終于破開了最后一道劍陣。帶著一股滔天的怒意,凌空一指點向了山頭,他的身后也只剩下了兩人,其余人已經(jīng)全被絞殺在了劍陣之中。
丹陽子和扶銘立馬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禁錮之力正彌漫全身。
“該死的!來人居然是定方宗的林韋君!扶小兄弟,你趕緊帶著繆春神草逃走!這人你應付不來!”丹陽子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的驚恐。
“仙歌!”扶銘沒有理會丹陽子,直接祭起仙歌長劍直刺向那詭異的青年。青年的功法過于詭異,他必須要盡快的解決此人,不然最后只會被對方徹底禁錮成為任人刀俎之物!
青年也沒有托大,在扶銘持劍刺來之時,急速后退,與扶銘始終都保持著一個距離,但他的手訣不停的幻化,那羅盤也不停的變化方位。
一時間扶銘還真拿對方?jīng)]有辦法。
丹陽子也迅速的加入其余幾人的戰(zhàn)斗之中。
最后扶銘的左腿已經(jīng)開始失去了知覺,如同石化。扶銘一時頭大,剛催站在原地,劍指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