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辣蒙了,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難以置信的盯著沈涼,“你戲弄我?”
沈涼欣賞著她因為咳嗽而起伏的波瀾壯闊的雪峰,聳聳肩,隨意的一口喝干。
女士瞪大了美眸,良久后才艱難接受了比拼酒量連孩子都不如的現實。
“珊瑚宮流歌沒有和你一起嗎?”
“她嘴上說著退休了,實際上還是放不下海祇島的?!鄙驔龊退隽艘槐?,一個白一個紅,“而且也沒必要,我并不需要人來保護。”
“那可未必,不排除有些仇恨你的反人類分子,根本不在乎你身后人對提瓦特大陸的報復,并不是所有人都和雷神一樣是理智的?!迸空f,“但能威脅到你的也確實不多。”
“找我有什么事嗎?”沈涼懶得繼續(xù)聊天了,直接開口道。
女士也確實不太喜歡寒暄,她注視著沈涼,“你是怎么復活珊瑚宮流歌的?”
沈涼大概都能猜到她想問的是這個,也不意外。女士的進度之所以能漲到25%,可能就是因為產生了這樣的好奇。
所以他也早就有了應對的方式。
“你有想復活的人?”沈涼問。
“你先回答我?!?br/> “這是我的秘密,甚至可以說是我在提瓦特大陸立足的核心,你覺得我可能直接告訴你嗎?”沈涼微微一笑。
“若你真的能復活,幫我復活一個人,我可以傾盡一切,但凡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給你?!迸棵榔G精致的臉上浮現一抹冰冷,“我身我命,在所不惜。”
“可你并沒有什么我需要的,而且也許我需要的……是你做不到的呢?”
“總得試一試。”
“要是我讓你背叛你的女皇呢?”沈涼知道女士的個性,他并不擔心這種玩笑會讓女士翻臉。
或者說翻臉也無所謂,沈涼對愚人眾無求也無懼。
女士看了他一眼,話語很果斷,“這反而是我能做到的了?!?br/> 這句大逆不道的話語一下子讓周圍的愚人眾們都忍不住看了過來,但女士仍舊恍若不覺,也可能是她知道,卻不以為意。
——執(zhí)行官忠誠于冰之女皇,是因為各自的目的都能和女皇的目的相統(tǒng)一,和女皇互相借力。但若是目標能直接達成,那背叛女皇也在情理之中……維系執(zhí)行官和女皇的并不是忠誠,而是利益這種東西,某種程度上利益遠比忠誠更可靠。
——這不算什么大逆不道。
沈涼又看了眼她的進度,笑了笑,“很好,不過事實上這全看你自己,如果時機到了,我確實可以嘗試幫幫你。但是那個時機只能靠你自己抓住,現在你在我這里的進度是百分之二十五?!?br/>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不妨說明白些。”女士懵了。
“不是我非要當謎語人,而是這是我最要緊的秘密,我只能告訴你,要多想?!鄙驔鼍戳怂槐Φ?,“羅莎琳小姐,要多想?!?br/> 好!
終于把這句臺詞說出來了!“最想在合情合理時玩的梗榜”排第七的經典!
他拋開一頭霧水的女士,閑庭信步的溜回自己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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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沈涼從船只靠岸的劇烈晃蕩中醒過來的時候,他只覺得口干舌燥。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坐在床上,匆匆忙忙的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