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yī)生幾乎是落荒而逃。
笙歌不悅地看著容瑾:“你什么意思?”
后者不容她辯駁,淡定自若地拉開車門坐進去:“我?guī)湍憬鉀Q了一個麻煩,你送我回家,等價交換?!?br/> “我沒說過要你的幫忙?!斌细栉兆≤囬T。
容瑾已經闔上的眼睛重新睜開:“碰巧路過而已,你應該感謝我,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br/> 笙歌瞪著他,不買賬。
他見她杵著不動,眉心蹙緊:“那當我欠你一個人情,開車,倦了?!?br/> 砰——
車身震了震,她以自有的方式表達得自己的不滿。
容瑾的嘴角勾起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
有些人表面看起來冷淡,可很多時候性子往往單純得如同小孩子那般透徹,如笙歌。
她故意把車廂內的廣播聲音調得很大,存心不讓人安生。
而副駕駛座上的容瑾似乎半點都不受外界的影響,傾長的雙手交握在腿上,淡定地閉目養(yǎng)神。
浮光掠過他輪廓分別的臉上,映襯著線條分明的側臉格外好看。
笙歌突然覺得被電臺音樂吵得有點煩,于是放慢了車速,空出一只手去切頻道。
吵雜的音樂聲散去,法制頻道正播報青城的時事。
“昨天上午十點鐘,有人在世紀酒店頂層發(fā)現了一具腐尸,目前警方已經封鎖現場,并邀請到法醫(yī)界的權威容瑾教授參與案件破譯工作……”
她的手指頓了頓,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世紀酒店就在剛才她們唱k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