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向啟今天第三遍勸顧笙歌離開了,看著她還杵在原地不動,他無奈地又重復(fù)了一遍:“顧小姐,容教授并不在這里。”
他覺得自己夠曉之以情說之以理了,顧笙歌卻不為所動,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我見過你。”
向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你當(dāng)然見過我了,我特么地還審訊過你,雖然是迫于某人的淫威下。
“我說的不是審訊的那次,我見過你跟容瑾一起吃火鍋,所以我想你們應(yīng)該關(guān)系匪淺?!?br/> 提起火鍋,向啟的胃里馬上翻涌出一股酸水。
“不、不、不!”他連忙撇清關(guān)系,臉色肅穆:“本警官跟那冰山臉一點都不熟?!?br/> “冰山臉?”笙歌挑眉。
“呃,是容教授。”
她瞥了他一眼,堅定道:“我在這里等他。”
向啟有苦說不出,攆又不能攆,只能試探道:“顧小姐,你看這里是警局,你老站在這里也不好,要不你去他家里等他,我聽說你們住在同一棟小區(qū),這樣守株待兔的幾率應(yīng)該比較大點吧?”
“他家沒人!”笙歌擰緊了雙眉,公寓她早就去過了,她總不能去容家堵他吧,所以最折衷的方式就是來警局。
“那實驗室呢?”向啟循循善誘。
笙歌眼睛一亮,向啟知道有戲了,連忙掏出紙寫了張地址給她,心想總算是可以把這小祖宗請走了。
青城下著小雨,天氣本是不太冷,但是打在肌膚上也引起了一片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