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飛總算是松了口氣,雖然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說服莊嚴,但他也知道莊嚴并不是一個容易被別人的思想所掌控的人。對于這樣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開誠布公,坦言相告。
“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這件事情可能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說不定還會有危險,生命危險!”最后四個字秦慕飛說得很認真,表示他確實是在替莊嚴擔心。
莊嚴微微點頭,假如他們真的謀殺了向天笑,那么為了隱瞞這個秘密,他們說不準還會繼續(xù)殺人。莊嚴想到了葉玫遇襲的事情,詢問道:“那個鄭炳成你熟悉嗎?”
“那個人我倒是經常見著,話不多,是向志強的司機兼保鏢,據說曾在特種部隊呆過,身手不錯,后來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情被開除了軍籍?!?br/>
莊嚴聽完皺起了眉頭:“哦?不是正常退伍的?”
秦慕飛搖搖頭:“應該不是,不過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向志強對他很是倚重,而他呢對向志強也十分的忠心,除了向志強在天福藥業(yè)幾乎沒有人能夠喊得動他,就連湯茹也拿他沒有辦法。這個人話不多,做事情也不張揚,只是脾氣臭,除了向志強誰的賬他都不買,誰的面子他都不給。怎么了?”
莊嚴苦笑:“之前我那個警察朋友遭遇襲擊,襲擊她的人身手十分了得,她差點就吃了虧,好在對方并不是想要她的命,可能是想嚇嚇她,讓她知難而退吧。”
“你懷疑是他?”秦慕飛也皺起了眉頭問道。
莊嚴點點頭:“至少目前我們認為他最符合襲擊者的特征?!?br/>
“向志強不是一個莽撞的人,要說他讓鄭炳成去襲擊一個警察我倒是認為可能性不太大,不過也許是鄭炳成自己的意思,這個人很有主見,他認定了向志強,誰要是威脅到了向志強他是會出手的。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你那朋友那時候就已經在查向志強了嗎?”
莊嚴說道:“沒有,那是我們剛到天福市的第一天,那晚她去見張躍庭,回來的路上就出事了?!?br/>
秦慕飛聽了再次搖頭:“我覺得不像是鄭炳成干的,倒像是張躍庭的手段,我聽向總說張躍庭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在天福是出了名的混混,當年讓他入股天福藥業(yè)就是考慮到這一點,一個企業(yè)要生存不容易,黑的白的都得打點好,再加上當時向總的資金上也有些困難,張躍庭手里有些錢,便以一抵二的方式入了股,成為了天福藥業(yè)的股東。”
莊嚴有些不明白什么是以一抵二,秦慕飛告訴莊嚴,就是出一千萬,抵兩千萬的股權,莊嚴聽了說道:“看來這個張躍庭確實不是省油的燈?!?br/>
秦慕飛冷笑:“之后他堂而皇之地進入了公司,成為了公司的高管,還是實權高管,分管著公司的后勤、基建等工作,見公司做大,他便挖空心思從公司里摳錢,他以為自己的那點事情向總不知道,其實向總只是睜只眼閉只眼而已,只要他的吃相不是太難看向總也懶得和他斤斤計較?!?br/>
莊嚴望著他:“向總雖然不計較,可是卻差點因此死在了張躍庭兒子張小飛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