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紫蘇打定了主意要賴在自己的家里,如果黑子那邊有消息了怎么辦?他可是答應了黑子搞定以后還要陪黑子一塊吃宵夜的,總不能帶著向紫蘇一起去吧。
向紫蘇看到莊嚴有些不情愿,她說道:“你不會在想著怎么攆我吧,怎么說我們也曾是男女朋友,你不會那么狠心的啊?!?br/>
“那都是假的好不?”
向紫蘇一臉的壞笑:“喲,還在糾結我沒盡女朋友的責任這事兒?。亢冒?,你若是覺得吃虧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你想怎么著?”她挺了挺胸,閉上了眼睛,莊嚴的目光先是落在她那張俏臉上,又悄悄向下滑。
不過很快他就收斂了心神,這妮子根本就是在給自己挖坑,可不能往下跳。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可是正人君子,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莊嚴后退一步,他還真是怕了,向紫蘇現(xiàn)在這樣子那是極具殺傷力的,特別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撲鼻,更讓人意亂情迷。
自己要真一不小心做了什么豈不成了禽獸嗎?
他的腦子里突然又冒出了那個“禽獸不如”的典故來,不禁搖頭苦笑:“我怕了你了,你要住在這兒就住唄,不過我可先說好了,晚上我會出去辦些事情,你一個人呆在屋里?!?br/>
“為什么不能帶上我啊,不會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向紫蘇很是機靈,一開口就想要拿住莊嚴。
莊嚴說道:“什么事情你就不必管了,總之和你沒有關系。”
他坐到了沙發(fā)上,閉起了眼睛。
向紫蘇嘟著小嘴,一臉的不樂意,不過想想莊嚴已經(jīng)答應讓她留下來了她的臉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只是莊嚴沒有看到。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莊嚴產(chǎn)生了一種依賴,她問了自己好幾次到底是不是喜歡上莊嚴了,可卻都沒有答案。
此刻的莊嚴也是滿心的疑問,向紫蘇分明是在找借口纏上自己,她這是對自己有意思嗎?如果她真的喜歡上了自己那該怎么辦?是拒絕呢還是接受呢?
他沒有過戀愛的經(jīng)歷,平日里與張達瞎咧咧那是在紙上談兵,根本就沒有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
并不是說他從來就沒想過要談戀愛,而是這些年來他一門心思想的都是父親的那件事,他是發(fā)了誓的一定要查出父親自殺的真相,所以在學校的時候他一直都很努力,他的所有時間的精力幾乎都花在了學習上,就算是學習之余他也沒有太多的社交,而是捧著偵探想從中學會偵探推理的本事。
他很用心,很刻苦,在很多人看這樣的只是為了打發(fā)時間,而他卻是抱著學習的態(tài)度。
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拿到了雙學位,也學會了一套推理的手段。
現(xiàn)在步入了社會,他首先要繼承父業(yè)做一名律師,然后把父親的案子查個水落石出,為父親正名。
他認為這個時候他是不適合談情說愛的,只有摒棄一切的俗務雜念才能夠?qū)P淖鍪?。可是如今他的心卻亂了,他發(fā)現(xiàn)感情這種事情并不是以自己的意愿而轉(zhuǎn)移,他知道自己應該對這兩個女孩都有好感,不然她們不會時不時就浮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可要讓他說明白他到底喜歡誰他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