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嬋娟對她兒子自然不會隱瞞自己的心思,“是,白沐夏那人你也知道的,空長了一副好樣貌,蠢的不行,說什么都信,拿捏她那就太容易了!”
“有用嗎?袁厲寒可能會吃這一套?”
“袁厲寒有多在乎親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媽那樣的,袁厲寒不還是在她身上跌了好幾個跟頭,所以你說但凡白沐夏能給他生下一個孩子了,我們再在孩子上面做文章,到時候袁厲寒就徹底成了我們手中的棋子,任由我們擺弄了!”
袁欽御眸中掠過一道寒光,“可是那是袁厲寒的孩子,就算能生下來,我們怎么接觸的到他的孩子?”
蘇嬋娟嗤笑了一聲,“你得知道白沐夏是那個孩子的媽,只要白沐夏聽話,我們自然能借助她將孩子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可有那個必要嗎?只要這一次我可以壓過他一頭,說不定之后就可以順利的將他踢出袁氏集團,何必再多費心思?”袁欽御撇了下嘴,不屑一顧的說道。
“如果萬事順利,那自然是沒必要的,可袁厲寒那個人心機和手段都不缺,萬一這中途出了什么變故,所以我覺得白沐夏這邊還是可以先盯著!”蘇嬋娟平靜的說道。
“袁厲寒能上套?”
蘇嬋娟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讓一個男人上套,有些手段自然就不用我跟你明說了吧?”
至于那些手段會不會對孩子造成什么傷害,那就不在他們考慮的范圍里面了。
蘇嬋娟這想法其實很簡單,但也十分的惡毒。
那就是在公司方面,袁欽御繼續(xù)對袁厲寒下狠手。
而在家里,蘇嬋娟會想用任何的方式,不擇手段的將白沐夏和袁厲寒湊到一起去。這可能用時稍久一些,但蘇嬋娟三年的時間都過來了,也不太在乎再多點時間。
而且更關鍵的原因是,白沐夏占了袁厲寒妻子的位置,她本身對袁厲寒沒有任何的助力,只要白沐夏的位置能夠坐穩(wěn)了,袁厲寒就別想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尋求外力幫忙。
袁欽御和蘇嬋娟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媽,不過袁厲寒對白沐夏,其實也用了一點心思吧!我聽說袁厲寒幫白沐夏的那個媽轉(zhuǎn)到了瑞和醫(yī)院,而且昨天她媽動手術的時候,袁厲寒可是全程陪同的,你說白沐夏聽話,可別是她做出來糊弄你的!”
蘇嬋娟愣了一下,袁厲寒昨天去醫(yī)院陪白沐夏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袁欽御會知道也不奇怪。
蘇嬋娟還真的產(chǎn)生了幾份懷疑,畢竟在她看來,白沐夏和袁厲寒的關系是真的不太好,不然也不至于結(jié)婚三年,基本上連同房都沒有過,可在這樣的情況下,袁厲寒竟然會主動去醫(yī)院陪著白沐夏,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
下班的時候,白沐夏趕去瑞和醫(yī)院看了一下林美然,才趕回了袁家。
她剛剛到大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袁厲寒等那輛車,她下意識的就停下了腳步,看著袁厲寒推門下來,她笑的眉眼彎彎,“你回來啦?”
袁厲寒微微頷首,神色平靜的走到了她身邊。
“去看過阿姨了?”
袁厲寒記得白沐夏下班的準確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所以她應該是剛剛從醫(yī)院回來的!
白沐夏點了點頭。
“阿姨的情況怎么樣?”
“挺好的!”白沐夏想到林美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麻醉藥效已經(jīng)徹底過去了,她已經(jīng)可以自己進食了,腿上的傷口也護理的很好,沒有什么副作用,翟獻醫(yī)生說這次手術做的非常成功,就是手術后需要有半年以上的修養(yǎng),不能勞累干重活,情緒上也不能有大起大落,這樣也就行了!”
白沐夏絮絮叨叨的,將翟獻跟她說過的那些注意事項,一五一十的都跟袁厲寒說了出來,等到說完,她才忽然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我是不是話有點多?不好意思??!主要是可能太興奮了,就有點收不?。 ?br/> “理解!”
白沐夏側(cè)眸朝他看去,這“理解”是什么回復???
袁厲寒的嘴角勾著些許的弧度,他平常是很少笑的,此刻笑起來,就仿佛是棱角堅硬的線條一下子都融化掉了,不說是平易近人吧,但總覺得似乎是帶著煙火氣息的真實。
白沐夏不自覺的就多看了幾眼,畢竟袁厲寒長相確實出色,欣賞一下也不吃虧。
袁厲寒毫無征兆的朝著白沐夏看過去,白沐夏下意識的就要避開目光,但隨即一想,她反正背的是深情不悔的人設,袁厲寒心中都認定她對他情根深種了,所以欣賞一下怎么了?反正也不崩人設!
白沐夏給自己做了這樣的心理建設之后,于是明目張膽的轉(zhuǎn)頭回去,繼續(xù)盯著袁厲寒看。
就是袁厲寒笑容已經(jīng)收斂了起來,白沐夏心中嘆了口氣,這才有些可惜的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