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昏暗壓抑的大廳,這個閑雜人等免進(jìn)的地方就顯得明亮多了。
也不知是否刻意為之。
走在通道上,沒走多久,旗木臨也就看到了真律。
今天的真律依然光(nai)彩(zi)奪目,上身還是那套露出南北半球緊守赤道的裝扮,肌膚如象牙般潔白細(xì)膩,腰肢纖細(xì),身材曲線火爆,加上鮮艷的紅唇,站著就有種千嬌百媚之感。
只是她的臉上此刻卻晦暗晦明。
似有憤怒與絕望隱含其中。
旗木臨也稍微回頭,那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卻是早已不見。
他摘下面具,半是好奇半是調(diào)侃道:
“你的情人?”
“我還沒低賤到要被這種男人騎!”
真律激烈地反駁了一句,令旗木臨也一愣。
在他的印象中,真律是那種說點黃段子也毫不忌諱的女人。
說罷,真律卻是立刻冷靜了下來。
她呼吸了一口氣,朝旗木臨也微微欠身,“不好意思,讓你看到了失禮的一幕?!?br/> 旗木臨也訕訕道:“是我感到抱歉才對,不該拿那種事情開玩笑。”
話雖如此,但他卻不禁對離開的那個中年男人感到好奇。
真律忽然情緒失控,肯定是因為發(fā)生了點什么事情。
雖然和真律接觸不多,但旗木臨也卻能看出,真律是那種把自己藏得很深的人。
剛才那種失態(tài),理應(yīng)不會輕易發(fā)生。
不過他和真律不過泛泛之交,自然就不便刨根問底。
真律也沒興趣把自己的私事到處宣揚(yáng)。
恢復(fù)正常后,她便把旗木臨也帶到一間休息室。
坐下,沏茶。
真律淡淡道:“你的挑戰(zhàn)安排在第二場,是一項d級挑戰(zhàn)?!?br/> 聞言,已經(jīng)摘下面具的旗木臨也微微點頭,拿起茶水嘬了一口。
d級的挑戰(zhàn)難度,他不知道,但c級的挑戰(zhàn)他卻是看過。
首次來到這個地下斗技場,看到的便是一場c級挑戰(zhàn)。
挑戰(zhàn)對象是三個忍者,好像是叫「蟆強(qiáng)盜團(tuán)」來著,實力介于下忍與中忍之間。
但三人的配合極好,發(fā)揮出來的實力,絕非尋常中忍能夠媲美。
以此作為基準(zhǔn)來判斷,d級的挑戰(zhàn)對象應(yīng)該還不算強(qiáng)。
見旗木臨也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真律明眸微瞇道:
“雖然這么說不合規(guī)矩,但你今晚要挑戰(zhàn)的,是一只忍獸?!?br/> “嗯,知道了?!?br/> 旗木臨也淡淡應(yīng)了一聲。
只有忍獸沒有忍者的話,就不足為慮了。
真律卻忍不住皺眉道:“你就這般自信嗎?”
旗木臨也微微一怔,旋即目光落在眼前這個俏寡婦身上,笑道:
“看來八百萬夫人很缺錢啊?!?br/> “是啊,缺的很,都想去賣了,臨也君想要嘗嘗十萬兩一晚的八百萬夫人的味道嗎?”
“以真律夫人的風(fēng)姿,哪怕百萬兩一晚,也是有無數(shù)貴族巨賈趨之若鶩吧?哪輪得到我這種連屁也不是的小忍者一親芳澤?”
旗木臨也看似說得不以為然,但卻是改了稱呼。
從真律那帶刺的話中,他察覺到前者似乎十分不喜歡八百萬夫人這個稱呼。
這時,旗木臨也卻聽到外面隱約有歡呼聲傳來。
旗木臨也側(cè)目道:“第一場應(yīng)該也要開始了吧,你不用出去嗎?”
真律:“每一場挑戰(zhàn)都要出場,我豈不是得累死?”
“哦?!?br/> 旗木臨也應(yīng)了一聲,不再言語。
兩人又是在休息呆了半個小時,偶爾扯兩句讓氣氛不至于那么尷尬。
直至敲門的聲音響起。
“夫人,第二場可以準(zhǔn)備了。”麻里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