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樹見了這老嫗也是高興地跑了過去。
“奶奶,奶奶,我今天交了一個新的朋友……”
接著,繩樹便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滔滔不絕地復(fù)述了一遍,當(dāng)然,著重點是介紹為他挺身而出的旗木臨也,而老嫗則是撫摸著繩樹的腦袋,慈祥地笑著,不時含首,似乎很享受這番天倫之樂。
綱手則拉著那個年輕女子走到了一遍,低聲說著什么,不時眉頭微蹙。
看到這一幕,旗木臨也也明白,眼前這老嫗大概就是初代目火影之妻千手水戶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旗木臨也的目光,千手水戶也朝這邊微微含首。
旗木臨也微微鞠躬,“水戶大人您好?!?br/> 在整個木葉當(dāng)中,千手水戶雖然隱退多年,但無疑是最為德高望重的存在。
要知道,當(dāng)年忍界大戰(zhàn)期間,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意外逝世,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剛剛上位,根基不穩(wěn),大家都對猿飛日斬這個年紀輕輕就被二代目指名繼承的三代目火影不服,當(dāng)時正是德高望重的千手水戶站了出來,才打消了那些異議,把木葉的力量擰成了一股,最終獲得了忍界大戰(zhàn)的勝利。
不過如今的千手水戶終究年邁了,說了一會兒話便感到了疲憊,告辭一聲便在年輕女子的攙扶下回去休息,而綱手也趁機跑回自己的房間,打算以鴕鳥的方式避開旗木臨也。
然而,綱手才美滋滋地喝了兩杯,說是回去休息的千手水戶卻找上門來了。
“綱手,那個叫臨也的孩子,是清白人家嗎?”
這次,千手水戶卻沒有責(zé)怪綱手喝酒,而是直奔主題。
本來還因為喝酒再次被逮到而略感尷尬的綱手頓時微微皺眉,道:“這個,旗木一族滿門英烈,旗木臨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遺裔,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吧?”
聞言,千手水戶那嚴肅的臉微微松了少許,含首道:“我也不是懷疑旗木一族對木葉的貢獻,只是我們森之千手就只剩下繩樹這么一個孩子了,我也年邁無用啦,有些事情也只能靠你這個做姐姐的多多擔(dān)待一些了。”
綱手微微鼓著腮幫,吃味道:“奶奶你整天就知道繩樹繩樹,什么叫只剩下繩樹?。课也灰彩乔忠蛔宓暮笠釂??奶奶你不能這么偏心。”
“你是女孩子,總得找戶好人家嫁出去的,前些日子,鞍馬一族的族長拜訪了我……”
“奶奶!我才十八歲!”
綱手覺得自己跳進了奶奶事先挖好的坑里。
………………
暗部,又叫暗殺戰(zhàn)術(shù)特殊部隊,由二代目火影在位期間建立,類似于旗木臨也所知的特種軍隊部門,成員皆是從村子里篩選出來的優(yōu)秀忍者,主要進行保護影和預(yù)防外敵侵入忍者村的工作,有時還負責(zé)偵察敵情和暗殺等任務(wù),任務(wù)的性質(zhì)一般極其惡劣或枯燥。
時至今日,暗部其實已經(jīng)成了大雜燴,其實就是火影用以平衡木葉內(nèi)部權(quán)力,鎮(zhèn)壓政治傷的反對力量的一種手段,其性質(zhì)類似于旗木臨也所知的明朝錦衣衛(wèi)、東緝事廠。
由于任務(wù)的特殊性,暗部成員行動時都戴著模仿動物的白色面具,任務(wù)性質(zhì)及其他一切資料均被機密保存。和其他掌控著重要職權(quán)的部門不同,暗部的職權(quán)范圍雖廣,似乎什么都能插上一手,但卻沒有設(shè)立專門的辦公地。
非得要說的話,火影大樓就是暗部的總部。
和尋常暗部不同,旗木朔茂作為盡人皆知的暗部隊長,平時基本不會戴面具,也沒必要做這等脫褲子放屁的多余事兒。在火影大樓中,也擁有獨立的辦公室。
在這個即將下班的時分,旗木朔茂卻是看著手中的報告,暗暗皺眉。
片刻后,旗木朔茂放下了手中的報告,冷聲道:“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這恐怕就是沖著大小姐來的?!闭驹谂赃叺拿婢吲踊亓艘宦?,沉默片刻,卻又略顯遲疑地說道,“白牙大人,你看我們是不是找個時間過去一趟?”
旗木朔茂捏了捏鼻梁,眸里掠過一抹陰霾。
“這樣吧,冴子,你先跑一趟,提個醒?!?br/> “是的,白牙大人?!?br/> 應(yīng)了一聲,被稱作冴子的女性暗部成員便倏地消失無蹤。
而旗木朔茂也沒繼續(xù)待在辦公室里,而是在匆匆趕往火影辦公室。
暗部由影直屬,一切命令由影發(fā)布。
旗木朔茂作為暗部隊長,在沒得到許可之前,自然不能擅離職守。
而且他覺得,此事有必要向火影大人報告一下。
………………
另一邊,倍感無趣的旗木臨也在與繩樹聊了一會兒之后,實在是感覺沒法和一個小屁孩聊在一起,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告辭,朝平時鍛煉的小樹林走去。
圣杯系統(tǒng)將他的屬性分割為四大項,分別為筋力、耐久、敏捷和魔力這四項基本屬性,當(dāng)初旗木臨也提煉出一縷查克拉的時候,魔力這一項就突破為e級,其余三項則都是經(jīng)過了艱苦的鍛煉才達到e級,而且每一項達到e級,他都必須花點時間去適應(yīng)。
這次的筋力突破到d級,自然也不例外。
旗木臨也趕到小樹林之時,太陽尚未落入地平線,只是夕陽的光芒終究不夠明亮,小樹林里略顯陰暗。不過此前基本都會在這里鍛煉到入夜的旗木臨也自然也不覺礙事,徑自站在一棵新的樹干前,屏氣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