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向結(jié)衣約定好的土曜日很快就到了。
在這幾天的時間里,旗木臨也過得十分的充實,不是和綱手對練增加戰(zhàn)斗經(jīng)驗,就是幫綱手完成那什么鬼計劃書,連日向結(jié)衣的禮物,都是忙中偷閑搞定的。
直到今日,綱手的計劃書還得修改,旗木臨也卻算是能控制住忽然暴增的力量了。
這天的下午,旗木臨也剛好給綱手講到一個有關(guān)忍校改制的重點,眼看時間就快要到了,旗木臨也急中生智,抓準了綱手的少女心,表示再不讓自己走,自己就要當中掏炮了,這樣才藉由尿遁擺脫了綱手,趕緊回家洗漱一番后,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禮物,便迅速地朝約定好的吉野屋走去。
吉野屋由店主兼大廚吉野青于六年前來到木葉開店,做菜風格傳統(tǒng),偏重原味和健康,口味較為清淡簡約,講究食材的鮮味,菜式之中不乏采用諸如松茸、野生鰻魚、鮑魚等高等食材,在木葉中,也是中高檔餐廳。
吉野屋位于木葉西區(qū),接壤宇智波族地,縮在一條人跡罕見的小巷中。然而,可不要以為地勢偏僻就生意慘淡,盡管吉野屋占地面積不大,鋪面小小的,只有區(qū)區(qū)的18個座位及兩間包廂,分別叫「櫻亭」和「稻亭」,但是知情人都知道,吉野屋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可謂座無虛席。
基于這種情況,吉野屋每天能接待的客人有限,可想而知預定包廂的困難。
不過吉野屋雖然知名,可旗木臨也是「宅男」啊,幾番兜轉(zhuǎn),問了好幾個路人,才總算是搞清楚了吉野屋的具體位置,但也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因此,當旗木臨也來到目的地的時候,便看到日向結(jié)衣站在吉野屋的門前,正焦急的等待著。
或許是覺得今天是屬于自己的特殊日子的關(guān)系,今天日向結(jié)衣稍微打扮了一下,穿上了一套精致的修身和服,長發(fā)挽起,露出細膩的頸項,此時正與一個身材嬌小的淺藍發(fā)少女說著什么,神情略顯焦急。
這身材嬌小的少女,正是日向結(jié)衣的閨蜜加藤夕子,即加藤斷的妹妹。
除了加藤夕子之外,站在日向結(jié)衣身邊的還有犬冢利,某種透著某種獸性,臉上抹著兩道赤紅的利齒彩繪,身邊還跟著一條亦趨亦步的忍犬,此刻正滿臉殷勤的對日向結(jié)衣說著些什么,所想所圖,一目了然。
嗯,他是日向結(jié)衣的追求者。
“我說班長大人啊,你這是在等哪位貴人?。俊痹谶@兒已經(jīng)站了有十多分鐘,加藤夕子煩躁的甩了甩腿,滿臉的不耐煩,“要不我們進去坐著等吧,在這里干站著也不是辦法啊?!?br/> “再等一會兒吧,應該很快就到了。”
日向結(jié)衣無奈道,“他或許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br/> “他?”犬冢利微微皺眉,野獸般的直覺頓時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結(jié)衣,我們還是先進去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了這里的包廂,站在這里豈不是浪費了,而且哪有讓壽星在這里干等的道理?對吧,夕子?”如此說著,犬冢利隱晦地對加藤夕子眨了眨眼睛。
吉野屋每天接待的客人有限,基本都是要事先預定的,滿座后就會直接關(guān)門,只留一個服務員在外頭。因此,只要日向結(jié)衣答應到里面坐著等,那時他只需要偷偷跟服務員說聲「已經(jīng)人齊了」,那么日向結(jié)衣口中的「他」恐怕是進不去了。
“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了?”
加藤夕子卻是對犬冢利的暗示視若無睹;事實上,她并不喜歡這個總是繞著自己的好閨蜜獻殷勤的家伙,明明已經(jīng)被拒絕了,卻一點兒也不干脆,大有死纏到底的趨向,煩都煩死人了,若非今天是對方請的客,她都不會允許這人站在自己的好閨蜜身邊。
被加藤夕子不留情面的拒絕,犬冢利臉色一黑,卻不敢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