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由衣到達之時,旗木臨也已經(jīng)把射出的武器回收完畢。
當然,唯獨那把被襲擊者帶走的是例外沒回收的。
旗木臨也就讓那把太刀直接消失在了自己的感知范圍之外。
“臨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剛剛踏上陸地,旗木由衣便問道。
“沒什么,大抵只是和人發(fā)生了點沖突而已,不過被我打跑了?!?br/> 旗木臨也含糊道,他不想讓旗木由衣?lián)摹?br/> 說到底偷襲者究竟是什么人,他也不好判斷。
他自問并沒有招惹過村子外的人。
因此,嫌疑最大的人無疑是宇智波海斗。
不過如果真的是宇智波海斗的話,那無疑是令人心寒。
暗殺同村忍者這種事情,一旦開頭的話,木葉當下的溫和局面,可就要被打破了。
不過他無證無據(jù),也不敢妄下斷論。
況且那個黑衣人如果真的是宇智波海斗派來的話……是不是有點弱了?
旗木臨也不說,旗木由衣也不追問,只是淡淡道:“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找我商量?!?br/> “沒必要,不過是些我自己也能解決的事情。”
旗木臨也笑了笑,不想讓旗木由衣插手此事的心卻沒任何動搖。
而且誰沒點秘密,就旗木臨也看來,旗木由衣也是隱瞞了不少事情,尤其是事關(guān)往事的事情,旗木由衣從來都是一字不提,再聯(lián)想到她曾經(jīng)加入過暗部,想來恐怕是些事關(guān)機密的事情吧。
作為忍者,保密是天職,有些事情,是家人也不能透露的。
因此,旗木臨也從來都沒有打算要深究那些事情。
正如旗木由衣相信他一樣,他也相信著她。
旗木由衣微微點頭,道:“回家吧,思考想不通的問題也毫無意義?!?br/> “也是?!?br/> 應(yīng)了一聲,旗木臨也便跟旗木由衣回家去了。
當然,他也不是真的就打算放過暗殺自己的那個人,但他覺得這事根本不用他操心。
在木葉中發(fā)生這種暗殺,真正該頭疼的是那些木葉高層。
這例子一開,若是沒處理好,木葉可就人人自危了。
況且這事只要操作得當,不見得就沒好處。
旗木臨也覺得自己正好缺個離開木葉的理由。
這次的事情,也算是剛打個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了。
只要有正當?shù)睦碛呻x開木葉,就有可能會遭遇危險。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遇到危險,也是能制造意外的嘛。
屆時,就是他變強的契機了。
……
兩人繞湖而行,沉默不語。
柔和的春風拂過,柳枝搖擺,湖面波紋蕩漾。
“回故鄉(xiāng)的事情推遲了?!逼炷居梢潞鋈坏?。
“咦?為什么?”旗木臨也奇怪道。
“最近有點不方便?!?br/> 旗木由衣猶豫了一下,“非得要去的話,朔茂可以帶你去?!?br/> “那還是算了,兩個大男人外出那得多無聊啊?!逼炷九R也拒絕道。
他可是把這當作和旗木由衣外出旅游的機會,又豈會和旗木朔茂去。
況且他覺得自己那位準姑丈有點古板,總是把任務(wù)是絕對的、服從命令是忍者的天職之類的話掛在嘴上,讓他倍感無趣。
當然,旗木由衣也說那些話,不過旗木臨也覺得那是萌點。
嘛,這大概是因為性別不同吧?
……
宇智波族地,警務(wù)部隊長的宅邸。
屋內(nèi)的宇智波克己高舉花瓶,憤然砸下,咣當一聲,花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