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相信我的能力的吧,”素絹樂顛顛的跑過去,眼睛笑的都瞇縫了,高昂著下巴,驕傲的說道。
“是,相信了,比我厲害多了。”于向北牙疼了,同樣是練功,自己和媳婦兒一比,就和那先天不足的一樣,身體條件決定成就大小??!
“哎呀,不要這么失落嘛,誰讓我天生力氣大呢!”素絹得意洋洋的說道。
還能不能好好的交流了,不都說見好就收嘛!結果這女人一朝得志就張揚,猛戳自己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野豬打到了,你打算怎么弄回去?!闭娌皇菍κ?,就側面包抄,于向北可不想一直牙疼下去。
“你說呢?”正高興著呢,就給潑了一盆冷水,不過怎么回去確實是個事,剛才打野豬的時候沒想到這事,不過也沒關系,反正還有男人呢,解決不了的事情自有男人想辦法。
“五只野豬,將近3000斤,還得再來兩個你才能弄回去,我也沒辦法?!庇谙虮彪p手一攤,表示總要媳婦兒說說軟乎話,不然碎成八瓣的面子該如何是好。
夫妻交鋒這么多次,誰不了解誰,不就是想讓她服軟嘛!悲憤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野豬,看在能換的錢和票的份上,她服,抱著那男人的胳膊就是一通搖晃,“向北,我錯了,你就是咱家的頂梁柱,在你面前我不該驕傲的,以后再也不這樣做了,那么多肉能換多少錢和票啊,帶不回去多可惜,你就想想辦法吧?!?br/> “咳咳,”于向北清了清嗓子,他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再矜持下去,媳婦兒就該惱怒了,“很簡單,你回去找人,我在這里守著?!?br/> “這也叫辦法,”素絹覺得,自己剛才是給瞎子拋媚眼,白服軟了,自己以前也用過這一招,好不好?
“要不然呢,螞蟻搬家,那樣咱們天黑也回不去。”叫人幫忙已經(jīng)是最好的辦法了,誰讓媳婦兒一下打了五只野豬呢,要是一兩只的,他們自己就行了。
“那你去叫人,我在這里守著。”叫人就叫人吧,反正他們腳程快。
“你去,這里有血腥味,引來別的野獸怎么辦?!庇谙虮蹦樢怀粒桓吲d了。
“那我更要留這兒了,而且我對你們軍營不熟悉,怕找人耽誤時間,那可是你的地盤兒,熟門熟路的,快去快回。而且我的安危問題你也不需要擔心,我會離這里遠遠的,”又搞大男子主義那一套,你留在這里比我還危險,我還不想當寡婦呢,素絹腹誹,“最重要的是,我有這個。”拿出一個小紙包。
“什么效果?!敝雷约合眿D兒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藥。
“去除血腥味的。”素絹得意的說道,老家打野豬引來一頭狼之后,她就配了這個藥,這不就用上了。
“說吧,你還帶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藥?!辈桓闱宄?,他總感覺不安心。
“只有驅蟲蛇的藥和去血腥味的藥,別的藥都沒藥材了?!彼€沒時間采藥呢,用的都是以前王父留下來的藥材。
“我說怎么一條蛇都沒見到?!庇谙虮被腥淮笪颍€以為媳婦兒運氣好呢,感情有藥啊,不然那么怕蛇的人,怎么在山林里縱橫。
“現(xiàn)在你放心了吧,”素絹笑瞇瞇的說道,“而且我還有這個?!卑阉奈淦?,小石子掏出來一把給人看。
“那好吧?!庇谙虮睓嗪饬艘环?,終于答應了,不過再次強調(diào):“一定不要在野豬旁邊守著,萬一有什么事也能及時反應。”
素絹連連點頭,再磨蹭下去都到什么時候了。
見媳婦兒答應,于向北心急火燎的,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叫人。
把藥物撒上,素絹有點百無聊賴,以野豬為起點,扇形搜索周圍的環(huán)境,還別說,在這種掘地三尺的搜索方式下,還真讓她找到了不少藥材,盡管都是比較常見的,最讓她高興的是碰到一群榛雞。
榛雞又叫歲貢鳥,早在乾隆年間就被列為進貢皇室的佳品,肉質非常細膩,有天上龍肉之稱,素絹前世只吃過人工飼養(yǎng)的,至于野生的,那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她還沒資格吃啊?,F(xiàn)在可好了,她碰上一群,盡管只有六只,不過,她決定:過境之處寸草不留,將這群榛雞一鍋端,還有他們的卵,這時候正是產(chǎn)卵期,畢竟父母都沒了,留下卵也只有變成臭蛋的份兒。
收獲了榛雞,素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就沒有再刮地皮,而是老老實實的守著野豬等人來。好在也沒等多長時間,于向北就領著十幾個人過來了。素絹認識其中兩個,一個是那次站崗的小何,一個是炊事班的胡二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