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需要和繡兒好好談談,季流年便早早的離開了,再回去的路上她向古少言說明了這件事,后者知道了她要帶繡兒走的時候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季流年的身體也隨之向前倒去
“怎么了,少言哥哥,有什么不妥嗎?”
“哦,沒有,少言哥哥剛才走神了,不好意思啊,嚇到你了吧?!?br/> “沒事?!?br/> 車子又被重新發(fā)動了起來,靠著路面緩慢的前行。
“你是說是婆婆主動讓你把繡兒帶回去的?”
“是啊,婆婆說她年紀大了照顧不了繡兒了,想找個人好好照顧她,又覺得我與繡兒投緣便想將人交給我,只是我覺得為什么婆婆不拜托少言哥哥呢,少言哥哥這樣溫柔應該會好好照顧人的吧?”說這句話的時候,季流年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一邊開車的古少言,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點什么,可惜從頭到尾他的表情都沒有一點變化。
“是啊,想來是婆婆擔心我一個大男人不好與小姑娘相處吧,小年若是不愿,回頭我與婆婆說說,她定不會讓你為難的?!?br/>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答應了婆婆,況且我很喜歡繡兒。”
“是嗎,小年高興便好。”
古少言把季流年送回了古家,吃了中飯便離開了,不過他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到了婆婆的小院。中午的時候婆婆和繡兒講了要讓她離開的事情,繡兒平時雖然乖巧,和季流年要相處的也不錯,但她畢竟還是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冷不丁的讓她離開最親的奶奶,自然是不愿意的,婆婆好說歹說還是讓她哭了好久。到底是孩子,哭的時間長了也累了,婆婆剛將哭累了睡著了的繡兒安頓好,便聽到門口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去而復返的古少言。
“少爺,您怎么又來了,是年姑娘有什么事嗎?”上午季流年走的時候也是古少言來接的,婆婆想不出為什么他下午會再來。
“不,我是來找你的呢?!逼牌庞X得今天的少爺看上去雖然還是那般溫和的樣子,但是憑空讓人覺得很有壓迫感。
“婆婆,聽說你要讓小年把繡兒帶回去?”
“是的少爺,我的年紀大了,已經(jīng)照顧不了繡兒了,所以只能麻煩年姑娘了?!?br/> “那么我能知道為什么婆婆寧愿把繡兒交給一個不過認識幾天的外人,也不愿意把人交到我手上,是少言哪里做的不好嗎?”古少言平日里與人說話總是一副溫和有理的樣子,即使是你當著面罵他他都能面不改色的笑著說話,讓人好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沒有反駁的能力。婆婆在古家當了多年的下人,骨子里還剩下的奴性讓她不敢反駁,但是腦海中剩余的理智卻支撐著她將對話繼續(xù)下去。
“不,老奴不敢,少爺是最優(yōu)秀的,只是繡兒她自己與年姑娘比較投緣,而且少爺事情忙,我怎么好麻煩少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