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夫婦’二人很快就出了城,待到一出城門口,白晨馨‘啪’的一下就將他的手甩開,而后惱怒至極的作勢要動手。
林奇忙喊道:“慢!慢!白姑娘,既然你設下這一局,就是想和我斗斗智,比比演技,動手你可就輸了?!?br/>
白晨馨聞言很有些不甘心的將手收回,恨恨問詢:“你是如何知曉是我的?”
林奇一副高人模樣:“白姑娘這局破綻太多,倒叫我無從說起。這樣吧,今日我還有要事在身,等有緣再見之時,我一定坦誠相告,白姑娘保重,告辭!”
言罷不等白晨馨有任何表示,腳下運起‘疾風神行’就溜之大吉。
奔行了好一會兒,他只覺靈力消耗嚴重,回頭看了看,見后方空無人影。
輕舒一口氣,找了個清凈之地,取出靈石開始恢復靈力。
盞茶功夫之后,他將手中的廢石扔掉,又從空間戒指中將南郡的地圖取出查看,這副地圖還是當初李藥舒要求與他‘私奔’之時,獻寶般交給他的。
可惜事與愿違,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人沒奔出來,反倒是將地圖便宜了林奇。
研究了一番去往南郡武府的路線,他將地圖收起,正準備起身繼續(xù)趕路時,突然發(fā)現(xiàn)白晨馨正在不遠處冷冷的盯著他。
這白晨馨雖然沒有恢復本來面目,但是身材卻是極好,修長筆直的雙腿,個頭與林奇差不多高矮,體態(tài)輕盈窈窕、婀娜多姿。
不過林奇而今卻是無心欣賞,他有點搞不懂白晨馨現(xiàn)在的想法。
依舊是想不明白就不想,林奇也懶得理會她,朝著剛剛選定的路線,繼續(xù)奔走。
就如此,他走走停停,靈力消耗空了就拿靈石補充,補充好了繼續(xù)趕路,不過每次在打坐時,白晨馨必定在不遠處盯著他,這也讓他一陣無言。
好幾個時辰之后,天色漸晚,月亮開始露出它那羞羞的臉頰,他此時正處于一小片蔥翠濃郁的山林之中。
選了一棵蒼勁的古樹,他爬上樹杈,今天晚上決定就在此過夜。
他一直覺得樹林對他來說是福地,故而他也漸漸養(yǎng)成逢林必入的習慣,也許這一切也與他的姓氏有關(guān)吧。
簡單鋪了點樹葉,他正準備挨著樹枝小憩一番,突然發(fā)現(xiàn)白晨馨在離他三丈遠的另一棵大樹上盯著他,這使得他有些背脊發(fā)涼。
一個人無時無刻的被人盯著,時間短還好說,時間一長,精神上的壓力太大。
“這丫頭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tài)?。俊彼底愿拐u。
思考一陣,實在是拿她有點沒有辦法,林奇朗聲道:“白姑娘,你究竟要干什么?”
白晨馨沒有回答他,依舊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看來這丫頭是準備從精神上折磨我?!?br/>
他仿佛明白了白晨馨的想法,不再搭理她。
愛看就讓她看個夠,自己一個大男人,也吃不了什么虧,把她當空氣好了。
他想通了,真的就該干嘛干嘛,眼里仿佛看不到白晨馨這個人。
如此五日過去,他與南郡武府的距離已然很近,按照地圖估摸測算,大概還需兩日就能到達。
這一日,林奇在恢復了靈力后,又心血來潮般的感悟了一下風之奧義。
還別說,隔了這么久沒刻意去體悟,今天倒是取得了一些進展。
那些個小伙伴們,有些甚至會突然鉆進他的體內(nèi),這也讓他一陣欣喜。
他心情舒暢,對著不遠處的白晨馨道:“白姑娘,感謝一路相送,我之目的地也快到了,姑娘請回吧。下次林某如再出遠門,一定告知姑娘相陪。”
林奇對于白晨馨有些無可奈何,而白晨馨此時心中對他卻是無比憤恨。
“這死淫賊不會是心理變態(tài)吧?我如此盯著他幾天了,他居然象沒事人似的,晚上睡覺還可以打呼嚕?!?br/>
白晨馨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她從沒見過神經(jīng)這么大條的人。
“要不將死淫賊痛揍一頓出出氣?可這樣那不就相當于我輸了么?”白晨馨的心里很是糾結(jié)。
林奇見她依舊不言不語,誘惑出言:“要不我們再做個交易可好?我問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我將你那個局的破綻告訴你,如何?”
這次白晨馨沒有繼續(xù)沉默,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從她嘴里傳出:“你問吧,不過你個死淫賊可不許耍賴。”
林奇頷首:“放心吧,我從不耍賴。我就是想問問,當初你是如何能那么快找到我的?”
白晨馨得意答道:“姑奶奶有一種法門,可以追蹤香氣,乃是一位采花大盜當年自創(chuàng)的秘術(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