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疑惑地看了一眼中山裝老者蔡虹,好似碰到了什么疑難的問題。又是一道焱陽神氣鉆進了蔡虹的體內(nèi),閉上眼睛,細細地感應起了蔡虹體內(nèi)的情況。
這一感應,就是幾分鐘過去。
“我說錢師兄,你徒弟不會是睡著了吧,還閉上眼睛?”見葉凌天那裝模作樣的樣子,陳禮明心中越發(fā)的淡定起來,開口諷刺了一句。
要不是怕中山裝老者對他有所不滿,他早就已經(jīng)上前打斷,切脈切的閉上眼睛,這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凌天……”錢鴻德冷冷地瞪了一眼陳禮明,然后擔憂地看向葉凌天,欲言又止。
其實錢鴻德心里也一直不停地范嘀咕,自己的師父究竟在做什么,他也完全弄不明白了。
倒是中山裝老者蔡虹先是凝眉瞥了一眼陳禮明,然后神情凝重地搖了搖頭,示意錢鴻德不要打擾。
見中山裝老者顯然不想要人打擾,本來想要再度開口譏諷的陳禮明只能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不過眼中那濃濃的不屑和鄙視,卻是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
又過了幾分鐘,葉凌天這才收回焱陽神氣,睜開了眼睛。
收回手,葉凌天眉頭微微一皺,眼中有了一絲憂慮。
“怎么?”感受到葉凌天眼中的憂慮,中山裝老者蔡虹心里陡地一個咯噔。
他這幾天的確偶爾感受到頭暈,甚至在早上起床的時候,也沒有以前那般神清氣爽。本來還以為是自己老了,壓力太大導致的,現(xiàn)在看來,可能沒這么簡單。
“段威,你先把情況說一下?!标惗Y明突然把白衣青年段威推出來說道。
中醫(yī)之道,望聞問切。
以陳禮明的中醫(yī)水平,早就已經(jīng)對中山裝老者有了個表面的診斷。
中山裝老者面色紅潤,氣息平緩,眼神銳利,根本就不像是有什么生病之人。
要判斷對方具體是什么病,那的確很難,可是要對方?jīng)]病,那太簡單了。隨便就說沒病就行。
陳禮明心中認定,葉凌天根本就是個完全不懂醫(yī)的菜鳥。
他也已經(jīng)認定,葉凌天這般裝模作樣,不過就是在裝腔作勢,最后只要說中山裝老者身體健壯的很。然后糊弄一下,再讓錢鴻德出面,雙方打成平手。
所以,他馬上就把段威推了出來。
“也好,你先說吧?!比~凌天淡笑了下。
“這位……他沒什么病,身體好的很?!贝藭r的段威再度恢復有氣無力的樣子,唯唯諾諾地說道。
“嗯,你先回去吧。”
陳禮明要聽的就是這個,微微點頭,然后看向葉凌天,“我這弟子學藝不精,把不出這位首長的脈。我看師侄深得錢師兄的傳承,應該不會像我這不成器的弟子一樣,也看不出來吧?”
他說這話,卻是要堵住葉凌天也說沒病的嘴。
“你這弟子倒不是學藝不精,就是……”葉凌天嘴角勾出一抹不屑,斜眼看了一下陳禮明,搖了搖頭。
潛臺詞就是徒弟是好的,就是師父不咋樣。
葉凌天的潛臺詞陳禮明當然聽得出來,雙眼一瞪,正待發(fā)作的時候,葉凌天已經(jīng)把頭轉(zhuǎn)了過去,看著中山裝老者鄭重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偶爾會頭暈?”
中山裝老者蔡虹肅然點頭。
陳禮明見葉凌天出言發(fā)問,本來想要出聲呵斥,見中山裝老者滿臉肅穆,想要說的話只能暫時吞進肚子里。
“還會感覺到惡心和耳鳴嗎?”葉凌天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