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薏薏是老爸的小棉襖、小心肝、小情人。下輩子老爸還做薏薏的守護(hù)神~要乖哦~】
【我打多少耳光都沒關(guān)系,求二爺放過我女兒?。 ?br/> 【云素素,你個下賤dang~婦,勾引管家,怎么不去死???!】
雷雨天,容薏又做噩夢了。
父親寵溺愛護(hù)卻又自打耳光、母親不堪受辱跳樓的畫面,縱橫交錯,猶如魑魅魍魎揮之不去......
客房門,無聲無息被打開。
黑暗中,男人紫瞳迸發(fā)著幽光,長腿邁近,輕輕懷抱起滿身冷汗的女人。
他抿緊唇,又無聲無息離開了。
赫連沉梟將女人小心翼翼放在自己kingsize床上,找到濕毛巾,為她拭去唇邊血漬、眼瞼淚水、滿臉冷汗。
她沒換睡衣,就穿著t恤和牛仔褲。
男人身穿白色睡袍,狹長鳳目幽暗深邃,他翻身上床,將她輕輕摟在懷里。
女人奇跡般不再被噩夢纏身。
她身體僵冷,倏然貼過來一身溫?zé)?,她下意識往灼熱的胸口鉆....
容薏小手胡亂摸索著這片溫暖,平滑的布料中,卻怎么都有一個凹凸不平的疙瘩,讓她睡夢中蹩緊眉。
她怎么拽都拽不下來,狗~日的,什么東西和她作對?!
“唔——”
男人低吟一聲,掰開她小臉,將她輕而易舉桎梏在懷里。
他右側(cè)ru~頭部位本就有個傷口,雖很多年了,肌膚卻仍舊脆弱敏感。
冷不丁被她這一口,酥酥麻麻的痛、癢、酸。
死女人,睡著了也這么不老實?
時間悄悄滑過,經(jīng)常失眠的容薏竟沉沉睡去.....
赫連沉梟粗糲指腹,來回摩挲女人柔軟的雙唇,蒼白的顏色逐漸深紅透出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