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沉梟,你放開我!”
容薏急了,直接喊他名字。他這是干什么?混蛋!
赫連沉梟莫名喜歡她叫自己真名。
她穿著一件白色卡通連體睡衣,像只被拔去牙齒的小狐貍,想咬人又無可奈何。
竟....可愛極了?
他故意摸了下她大腿根,俯身,面具下的緋唇離她極近,“欲擒故縱?還說不喜歡我?嗯?”
容薏閉了閉眼,果然....
“我對您赫連二少爺真沒興趣,別往臉上貼金了行嗎?”
赫連沉梟輕輕淡笑,冷魅又邪肆:“哦,是么?既然不喜歡我,偷偷來我房間看我裸體?是不是只有倆肉丸,你可看清楚了?”
“.....”
“沒看到長槍?”
男人胸口氤氳出的灼熱滾燙,讓容薏有點心猿意馬。她怎么這么無恥?她可是他父親的孕母,怎么可以和他如此之近?
掙脫又掙不開,被他壓的死死的,容薏生氣:“是,看到了,你滿意了?”
赫連沉梟薄唇一抹壞笑:“是不是你喜歡的鐵杵?嗯?”
“你也算鐵杵?”容薏哼了聲:“那可真是鐵杵被黑最慘的一次了?!?br/> 該死的女人——
他暗眸:“人都在我床上了,還敢嘴硬?”
容薏挑釁盯著他:“是么,再硬哪有您梟二爺硬?”
驀然,男人狹長鳳目劃過一抹幽暗。
容薏差點想咬掉自己舌頭,她在說什么?
赫連沉梟移到她耳畔,聲線暗啞透了:“我有多硬,想試試?”
容薏大怒:“赫連沉梟,我對你一丁點興趣都沒有!你不是也看不上我嗎?既然我們互相討厭,你這又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