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馨筠買完布之后,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特別吩咐伙計將這些布分四批送回靠海村。而自己,也在謝牡丹房間里易了下容,往臉上貼了幾顆丑不啦嘰的痣,再點上幾點黑斑,換了身極像村姑的衣裳,一個人默默的出了思錦樓。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想什么來什么。
阮馨筠總覺得自己裝扮成這樣,肯定沒人認(rèn)的出來了吧,可結(jié)果呢?
“哎!”這已經(jīng)是阮馨筠在地窖里第九十八次嘆氣了,只可惜站在她旁邊的那位面具大哥鳥都沒鳥她。
“大哥,這么大的地窖,我又出不去,好歹你給我松松綁??!”阮馨筠無力的咆哮著,誰能告訴她這是什么情況?明明她都打扮成這樣了好嗎?為什么還是被人給砸暈綁到這兒了?
站著的那黑衣男子依舊無動于衷,獨自抱著劍倚在地窖門口,若不是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阮馨筠絕對會誤認(rèn)為這是一樽雕塑。
“大哥,你怎么這么重口味,我這么丑,你居然也下的了手?”阮馨筠至今都沒明白為什么莫名其妙的被抓了。
若是說有人盯上了她的真容,那無可厚非,畢竟在衣飾界開業(yè)那天自己露了臉,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分鐘,但有心者還是可以記住她容貌的。
可是現(xiàn)在自己都丑成這幅德行了好嗎?還是說,有人就好這口,喜歡抓幾個丑的人來襯托自己的美?
盡管面具男一直保持沉默,阮馨筠還是不死心,消停了一分鐘,眼神一閃又想出了新招。
“大哥,我內(nèi)急,你幫我把繩子解開,我方便一下。你放心啦,你武功那么高,蚊子都飛不出去,更何倍那么大只的我?!毙≌f里常說,當(dāng)被男人綁架的時候,內(nèi)急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他再怎么裝酷,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尿褲子吧!
“。。。。。?!辈还苋钴绑拚f什么,那人仍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只是嘴角在阮馨筠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幾不可見的抽了抽。
難怪父親堅持要他來守著這丫頭,若是換了二弟,怕是被她這么一說就心軟的給她松綁了。
不過還好,還好他耳根子硬著呢,就這點雕蟲小技可破不了他的萬年冰山臉。
面具男腹誹之際,阮馨筠也沒閑著,小手輕輕一揮便從空間快速的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背后慢慢的割著繩子。
考慮到習(xí)武之人靈敏的聽力,阮馨筠為了不讓面具男子聽到她割繩子的聲音,只得不斷的跟那人自顧自的說著話。
“大哥,你說我們這孤男寡女的,要是別人誤會咱倆在里面做羞羞的事情了怎么辦?他們肯定會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一堆人來譴責(zé)你,到時候你可該名聲掃地了哦!為了一個我這么丑的人毀了你一輩子名譽可不劃算?!?br/> “。。。。。?!?br/> “大哥,我要上廁所??!我要上茅廁,我要出恭,我要拉屎!”
“。。。。。。”
“大哥,我,我忍不住啦!我要拉褲子上啦!”隨著割繩子的聲音越來越大,阮馨筠咆哮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