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您看,如何您才能饒貝元忠一命?”
莊園后院里,陳萬年弓著腰,滿臉餡笑的看著云飛揚。
貝元忠跪在地上,臉色慘白,渾身不斷顫抖,仿佛脫力。
云飛揚端坐在最中間的太師椅上,盧范陽站在他身后左邊,剛變成奴仆的羅老,則是站在他右邊。
羅老這個時候又恢復(fù)了之前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似乎成為云飛揚的奴仆,并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陳萬年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么十年大考了,直接帶著貝元忠和幾個重點家族的家主,來向云飛揚請罪。
“得罪了我,就得付出代價。”
有些冷漠的看了貝元忠一眼,云飛揚饒有興趣的說道:
“盧家他們貢獻了全部身家,任我予取予求,只換來我保護他們家族十年,呵呵,貝家?”
陳萬年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汗毛發(fā)抖,連忙扭頭對著貝元忠惡狠狠的罵道:
“你得罪了云少,這件事,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親手滅了你貝家?!?br/>
貝元忠趴在地上,顫聲說道:
“云少,只要您能饒我不死,我愿意跟盧家他們一樣,拿出我的貝家的全部家產(chǎn),求您庇護十年?!?br/>
“做夢。”
云飛揚淡然一笑,傲然說道: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有盧范陽他們這么好的運氣?!?br/>
陳萬年心頭的滋味簡直就是五味雜陳。
那些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富豪們,更是小心翼翼,連大氣都不敢出。
羅老站在云飛揚身后,心頭也十分的復(fù)雜。
自己這位主人,就算是天宮弟子,也狂得沒邊了吧?
貝家,絕對不簡單,比起盧家這五家都更上一層。
要知道,貝家可是陳大掌柜手中最有錢的家族,單輪金錢而言,甚至比起京都的四大豪門,都還要有錢啊。
在大華有這么一句話,不到京都不知道官多,不到西海,不知道錢多。
貝家,正是西海豪門之一。
京都是大華的首都,四大豪門并不是以金錢來衡量的,甚至金錢在四大豪門之中,也只是占據(jù)了一小部分而已。
從影響力來說,再多的金錢,也遠不如手握大權(quán)。
但是就算是這樣,貝元忠這種級別的富豪,去了京都,也是有資格去拜見四大豪門家主的啊。
至于說西海的省督,在貝元忠面前,也得客客氣氣的。
而現(xiàn)在,貝元忠跪在地上,想要以奉獻家族換取庇護十年,都不可能。
羅老心頭的震撼,真是可想而知。
“盧家他們五家,如果背后沒有人,他們連見我的資格都沒有?!?br/>
盧范陽心頭沒有半分的苦澀,只有欣喜。
是啊。
云少說的都是大實話,雖然聽著很傷人,但是實際上,占了大便宜的,卻是他們五家。
之前五家被段家壓迫得抬不起頭來,自從投靠了云少之后,來自段家的壓力,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雖然他們五家各自拿出了五百億,但是這筆錢,千值萬值。
盧范陽知道,從今以后,他們五家在商門也是一飛沖天,未來勢不可擋。
如果陳萬年他們知道了云少的真正身份,只怕他們會把他當菩薩一樣的供起來。
唐鳳來已經(jīng)透露了一點云飛揚身份的消息給盧范陽幾個人,他們自然不會大嘴巴到處去宣揚。
“云少,那您……說個數(shù),無論您說多少,我……我們都認。”
畢竟是自己的心腹,出頭刁難云飛揚也是他在背后慫恿,陳萬年不可能看著貝元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