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又萬分羞恥,沈暮念詫異的撐大了美眸,怒火在瞳孔中流轉。
上一秒,他們分明還在討論他的青梅竹馬,下一秒,沈暮念就從一絲驚喜中跌回地獄。
他是個危險如修羅的男人,根本沒有給她抗拒的余地。
他將她狠狠的頂在餐桌邊緣,一只手摟著她的腰,迫使他們緊密貼合,一只手捏著她的后頸,迫使她微仰著腦袋,承受他的恩澤。
弓雖勢的吻如同疾風驟雨傾瀉而下,絲毫沒有溫柔可言,與其說是在接吻,不如說他是在發(fā)泄,發(fā)泄不知名的憤怒,用最直接的方式。
長舌掀開她的薄唇,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勾著、撩、撥著吞噬著她的所有氣息。
沈暮念想后撤,但身后是堅硬的桌子,想偏轉腦袋,卻被死死的禁錮著,想抬腳踹他,連腿都被壓的抬不起來。
全身沒有一個地方能掙扎的,只有那雙瞪大的眸子里,帶著凜然又屈辱的憤怒。
隨著這個吻的加深,沈暮念的眼眶一點一點的發(fā)紅,以至于瞳孔邊布滿了點點紅絲。
從嘴唇到舌尖都被侵略的發(fā)麻,渾身燥熱,空氣稀薄。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跟沈暮念完全屏息的狀態(tài)完全不同,摟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下滑,然后,撩起了她身上那件唯一蔽體的白襯衣。
沈暮念察覺到他漸深的情谷欠,大驚!
她對君亦卿完全不了解,印象里,他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王者,順著他者昌,逆他者亡!
如果他真的來感覺,管她是不是大姨媽把她在這里辦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嗯~”沈暮念突然渾身一顫,痛苦的悶哼一聲,眉心緊蹙,看上去十分痛苦,從鼻尖滲出密密麻麻的汗?ji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