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中總帶著一種倨傲,不可一世,仿佛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就是他眼皮底下那弱小的不值一提的塵埃。
他說取悅他,那她倘若不照做,就會付出更慘重的代價,他說一不二,篤定又干脆,落地生根,不止生根還能開出花來。
反正都要滾蛋了,就當被狗咬一口!
沈暮念心一沉,眼睛一閉,低下頭朝他的薄唇湊了過去,她的吻溫柔又青澀,貼上去后半天也沒有進行下一步。
她有耐心,君亦卿卻沒有耐心,在她的薄唇湊上來后,他便拋出紅舌,在她絕美的唇線上勾勒起來,就像在畫一幅驚艷的山水畫。
不同于往次,這次的君亦卿學會了循序漸進,連探入她口中時,都沒有當初的凜冽和霸道。
狹小的車內,主駕駛座上還坐著宋中校,他如此赤果果的調戲,讓沈暮念有一種脫光了站在外人面前的感覺,羞恥又緊張。
手指不自覺的顫了顫,他探入漸深,沈暮念下意識朝后退,不退還好,這一退換來的就是越發(fā)兇猛的狂風驟雨。
他寬大的手掌準確的按在了她的后腦上,將她的臉朝下壓,好讓他能侵占的再徹底一點。
空氣中摩擦著燥熱的分子,沈暮念覺得熱,手心和腦門上都冒出了汗。
空氣也漸漸稀薄,以至于她的氣息越來越不穩(wěn),胸口上下起伏。
身上的力氣被一點一點的抽離,他捉住她躲避的紅舌,肆意廝磨,吮吸。
聽著沈暮念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他竟然感覺有一股難以阻擋的欲-火在體內燃起,繞過身上每一寸肌膚,從尾椎一直竄到腹下。
如果說,他那夜對沈暮念有感覺是因為有人下藥,那這幾次,就是很自然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