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冰蝶的這番操作直接把葉逍看蒙圈了,很快,一股極為不妙的預(yù)感開始在葉逍心中急速蔓延。
“老婆,你這是……幾個意思啊?好端端的打什么地鋪?”
尹冰蝶回頭看了葉逍一眼,眨了眨眼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不打地鋪難道要你睡地板嗎?地板太硬會不舒服的?!?br/> “我……”
葉逍頓時無語,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看得尹冰蝶心頭暗笑連連。
“老婆,咱還有點(diǎn)商量不?比起柔軟的床,地鋪其實(shí)也不太舒服的?!?br/> “你想睡床?”
尹冰蝶站起來,葉逍一看事情似乎有緩,眼前一亮連點(diǎn)點(diǎn)頭:“肯定的啊!能睡床誰還要睡地鋪?!?br/> “哦,好吧,那你睡床,我睡地鋪好了?!?br/> 說著,尹冰蝶就勢就要躺在地鋪上,葉逍連忙伸手把她拉住,臉上滿是苦澀。
要尹冰蝶睡地鋪的膽量,葉逍可還沒有。
就這樣,葉逍只得乖乖睡地鋪,一直盯著床上尹冰蝶那曼妙的背影,可后來發(fā)現(xiàn)越看越難受后索性轉(zhuǎn)過身也不再看。
唉,又是一個單身夜。
翌日,天剛蒙蒙亮。
有些無精打采的葉逍便起床洗漱,給尹冰蝶做早餐,饒是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尹冰蝶也熟視無睹,坐餐桌上一邊進(jìn)餐,一邊刷著微博。
“哇!”
“我的天!”
尹冰蝶忽地叫了聲,葉逍瞧她捂著嘴一臉驚色,低落問道:“怎么了,是又看到什么八卦了么?”
“不是不是,這,這報道是不是真的?。烤尤徽f吳山,吳天宇父子倆因欠巨額債務(wù)而,而自殺身亡?”
“嗯?”
葉逍劍眉頓時一豎,這種屁話他自然不回去信。
倘若這對父子真要是欠下巨額債務(wù),那鐵定不會再有心思找自己報仇,不過在細(xì)想下后也有了些猜測。
昨夜他已經(jīng)拿話點(diǎn)過李虎,可本意也只是想讓李虎給吳家父子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難道這李虎真把事情做絕了?但也沒法處理的這么漂亮吧?因欠巨額債務(wù)自殺,哼,可不像他們的手段?!?br/> 對李虎這種有點(diǎn)地下世界背景的人的行事風(fēng)格,葉逍也算比較清楚,即便殺人,也會制造一起意外,可不會偽造成自殺。
“滴滴……”
就在這時,葉逍電話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錢春林打來的。
“冰蝶,我去接個電話?!?br/> 說了聲葉逍便向涼臺走去,看得尹冰蝶撇了撇嘴,又吞下一小塊面包:“哼,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么?接個電話都神神秘秘的?!?br/> “不對,應(yīng)該說是鬼鬼祟祟才對。”
……
“喂,是我?!?br/> “葉少,昨晚的事屬下已經(jīng)知道了,實(shí)在抱歉,讓您受驚了?!?br/> 見錢春林上來就一通賠罪,葉逍搖頭笑了笑,道:“錢會長,難不成在你眼里,我葉家的年青一代就這么廢柴么?”
“幾個雜碎都能傷到我?”
錢春林聞言后也尬笑了聲:“當(dāng)然不是,不過您可是千金之軀,萬一不慎被擦破點(diǎn)皮屬下都有責(zé)任?!?br/> “那你放心好了,我沒什么事,另外,吳家父子自殺一事,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是屬下設(shè)計的,執(zhí)行者是李虎他們?!?br/> 對葉逍,錢春林自不會藏著掖著,直言相告。
葉逍在得知后只是“哦”了一聲,并不絕什么意外,更不會去同情吳天宇,吳山兩人,正如真龍不會同情螻蟻一般。
況且,還是膽敢觸犯真龍逆鱗的兩只螻蟻。
“葉少,您今天有時間么?之前一直說要招待您也不得機(jī)會,正好這次還有個人想介紹給您認(rèn)識。”
“什么人?”
“是屬下給您尋的一位貼身保鏢。”
葉逍眉頭一皺:“錢會長,你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不能公布身份,至于家族資源也是最好不用。”
錢春林哈哈一笑,道:“葉少無需擔(dān)心,這是我以私人身份為您請來的一位貼身保鏢,并非家族中人?!?br/> “其實(shí)屬下一直有這想法,只不過這才剛物色好,保證您滿意,還望您賞光一見?!?br/> “唉……”
葉逍本想拒絕,對貼身保鏢他從小就很抗拒,可無奈錢春林卻表現(xiàn)得這般周到,若連面都不見的話難免寒了人心。
“罷了,等人見過后就說不合適好了?!?br/> 心中有了主意,葉逍表面上便應(yīng)了下來。
“好吧,稍后你發(fā)我時間地點(diǎn),我過去找你便是?!?br/> 八時許。
葉逍開著那輛被砸的都快要報廢的奧迪a6送尹冰蝶上班,一路上不知引來多少嘲笑。
“擦,這哥們兒可以啊,這車也敢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