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蕾聞言一笑,本來還想再整葉逍一下,可在看到葉逍那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后撇撇嘴,當(dāng)即作罷。
這玩笑若真再開下去,自己很可能會丟掉這一單生意。
畢竟像錢春林那般出手闊綽的金主,現(xiàn)在可并不多見。
“無趣?!?br/> “沒錯,你丈夫說的都是真的,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hù)你們兩人的安全?!?br/> “保護(hù)我們安全?”
尹冰蝶冷哼一聲:“那之前我被人帶走的時候你人在哪里?你這貼身保鏢未免也太業(yè)余了吧?!?br/> “我業(yè)余?”
蘇蕾指著自己鼻尖,兩眼也是瞇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在暗黑世界,還從未聽人說過自己業(yè)余。
“麻煩你清醒一點吧,要不是我之前一人震懾住了那光頭,你覺得他們抓住你后會輕饒了你?”
“還有,不管你信不信,你被抓走后我就一直在不遠(yuǎn)處跟著,你若真有危險,我自會出手。”
“老婆,她說的都是真的,而且的確算是個厲害人物?!?br/> 尹冰蝶皺了皺眉,還想再說什么時卻見蘇蕾一拍桌子,將桌上的一枚牙簽震起來后抓在手中,向桌面狠狠一戳。
“撲哧!”
幾厘米的牙簽并未斷裂,而是齊根沒入了餐桌,看得尹冰蝶心頭一跳。
“這……”
她之前就是買家具的,自然知道這餐桌的材質(zhì)乃是上等紅木,硬度極高,一枚小小的牙簽居然能被她直接戳進(jìn)去,的確非常厲害。
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瞧門道。
葉逍見狀后也深深看了蘇蕾一眼,之前他跟隨家族中一強(qiáng)者修煉過些粗淺氣功,自然能瞧得出蘇蕾這一手的含金量。
嗯,這妞兒,的確是個高手。
“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全都相信了吧?亦或你還覺得有我這么一身本事的人,心甘情愿給他做情人?”
“是我的腦子有病,還是你腦子有病?”
“你!”
尹冰蝶聞言一氣,呼吸都變得一陣急促,看得葉逍心中暗自苦笑。
之前可從未見過冰蝶動這么大氣,這蘇蕾,看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給我上來!”
狠剮了葉逍一眼后,尹冰蝶便起身離開,向樓上主臥房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一樓有兩間客房,你隨便挑一間?!?br/> “還有,既然是保鏢,那就要有做保鏢的覺悟,未經(jīng)傳喚,二樓就是你的禁區(qū),不得踏上一步。”
“嘁?!?br/> 蘇蕾不屑地撇了撇嘴,看來這尹冰蝶還挺記仇,可自己會在乎?
隨即蘇蕾又冷笑著看了葉逍一眼:“趕緊上去吧,去晚了,可別再讓你老婆覺得咱倆有什么貓膩。”
“給我閉嘴!”
懶得再搭理這姑奶奶,葉逍連忙跑上樓,跟尹冰蝶好一陣解釋,再加上一通保證,才算是勉強(qiáng)過關(guān)。
晚餐期間。
三人坐在一起默默地吃著,在吃了會兒后尹冰蝶放下碗筷,冷聲道:“明天我媽出院,就把她接到這里住吧,行嗎?”
“行啊,當(dāng)然行。”
葉逍連連點頭,但心里卻一百個不樂意。
就憑自己那位丈母娘的德行,真要住進(jìn)來那也就意味著麻煩將源源不斷,但葉逍又能如何?
誰讓人家生的高貴,是自己老婆的親媽呢。
唉,能忍則忍吧,誰讓咱是大丈夫。
“我爸媽住進(jìn)來后,為了不把他們嚇著,蘇蕾的身份要變一變,就是家里的保姆吧。”
“不行。”
蘇蕾當(dāng)即否決,態(tài)度異常堅決。
尹冰蝶看著葉逍,像是在說我已經(jīng)下達(dá)命令了,你的人,你去負(fù)責(zé)解決。
可葉逍一通好說歹說,卻被人家一句話就噎得徹底無語。
“我一不會洗衣,二不會做飯,更不會打掃衛(wèi)生,就算我說我自己是保姆,你們覺得別人會信?”
“不會就去學(xué)!”
“我很忙,沒空?!?br/> 尹冰蝶拍了下筷子都快要發(fā)飆了,明明只是一個保鏢,卻表現(xiàn)得比雇主還牛?
最后,還是葉逍從中好一陣打醬油,和了一把好稀泥后三人才算是達(dá)成一致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