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臉上掛著笑,說話的語氣,卻是森冷異常,平白地讓人膽寒。
“不不不,漫姐,我們哪敢說你耳朵有問題啊,你耳朵肯定沒問題,沒問題。”
“唔,沒問題啊,那么就是你們剛才的確說了我的壞話了?”沈漫幽幽地道。
幾個少年:“……”
怎么回答?
點頭?那就是承認了他們說沈漫的壞話了。
搖頭?那就是間接罵了沈漫耳朵有問題。
怎么回答都免不了一頓揍。
幾個少年哀嚎捂臉。
套路,全是套路啊。
可憐天真的他們,就這么傻乎乎地鉆進了沈漫的套路里。
怎么說都錯,那么最安全的,就是閉嘴。
幾個少年齊齊沉默,自我催眠中。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我什么都沒說沈漫什么都沒聽到。
然而,深諳套路的沈漫豈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們?
“怎么,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說吧,想怎么死?”
幾個少年差點給跪了,默默后退兩步,然后將李長山推出去,一致對外。
“漫姐,天地良心,日月可鑒,我們什么都沒說,都是這貨說的你的壞話。”
“對對對,漫姐,我摸著自己的良心發(fā)誓,都是李長山這貨說的。”
“就是這樣的漫姐,這件事和我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br/> 幾個少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推脫責任,心里默默點香。
死貧道不死道友。
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李長山一個人死,總比他們所有人死的好。
李長山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