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站在原地想了想,隨后,還是無奈地轉(zhuǎn)頭,回了屋子。
客廳里,男人神色淡然地坐在沙發(fā)上,對于沈漫的去而復(fù)返也沒有絲毫的驚訝,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回來一般。
他坐在那里,手里拿著幾頁薄薄的資料翻看著。
沈漫走過去一看,不正是關(guān)榷說的合同?
見沈漫站在他面前,男人終于抬起頭,揚了揚手里的合同,“要這個?”
“簽字?!鄙蚵苯亓水?shù)卣f道。
顧奕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給我個理由。”
“簽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人情?我不需要?!鳖欈撒谜韵镜乜粗?。
“那你想怎樣?”沈漫磨牙。
這廝算是趁火打劫嗎?
還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我想怎樣你不知道?”男人輕飄飄地反問。
沈漫郁結(jié),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么會知道他的想法?
“噢,對了,我忘了你腦子摔壞了,當初答應(yīng)我的事情,想必你也忘了。”男人后知后覺地拍了拍腦袋,說道。
沈漫:“……”
你特么才摔壞腦子了呢!!
她又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鬼知道答應(yīng)了他什么事。
不過,聽顧奕霆這么一說,沈漫更加好奇,原主那么一個孤兒,沒錢沒勢,究竟是如何勾搭上顧奕霆的?
“忘了就算了?!鳖欈撒仙鲜掷锏暮贤?,幽幽地看著她。
沈漫頭痛,這廝一副被拋棄了的哀怨小媳婦模樣是鬧哪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始亂終棄了。
就算真的曾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什么事,那也是原主,不是她,不是她好伐!
摔啊,氣成兩百斤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