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tái)皓月淡淡一笑,讓周圍一切失去顏色,只有她一人光彩奪目。
“偶爾吃點(diǎn)燒烤不錯(cuò)。”澹臺(tái)皓月款款走到跟前坐下,直接拿起一個(gè)烤串吃了起來。
她沒有嫌棄,沒有說環(huán)境不好。
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
“表姐,你不知道相聲哥有多摳,好點(diǎn)的飯店都不舍得請。”王豆豆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嘮叨。
“高級(jí)飯店也不一定有街邊攤的味道,吃著人家的飯,還喋喋不休?!卞E_(tái)皓月解圍。
“再說小師弟不需要摳,因?yàn)樗兴膫€(gè)師姐在。”
“沒錢了,一句話的事?!?br/>
真好!
有師姐時(shí)時(shí)刻刻護(hù)著!
“四位師姐?”王豆豆又灌了一口啤酒,“表姐,你還有三位師妹啊?!?br/>
“是啊?!?br/>
“那你們師門一共多少人?是不是很氣派的那種?”
“師姐弟五個(gè)?!?br/>
“……”王豆豆一頭黑線,“太少了叭?我還以為像修仙小說那樣,一個(gè)門派,動(dòng)輒上萬人,再不濟(jì)也有數(shù)千人呢?!?br/>
“小說看多了吧你?!?br/>
“小說可以增加知識(shí),尤其開車方面,尤其措不及防的很刺激。”
“相聲哥,你有沒有車速很快的小說,介紹兩本?”
“我不看小說?!标惒环矒u搖頭。
對于車速是啥,表示不太理解。
陳不凡只知道蘿莉的辮子大多數(shù)男人喜歡在后面拽著。
“大師姐,咱喝一個(gè)?”陳不凡舉起酒杯。
“好?!?br/>
“還有我呢?!蓖醵苟瓜箿悷狒[。
吃飯吃的是心情,看和誰在一起吃,吃什么并不重要。
一頓飯下來,不知有多少目光向這邊掃來,有羨慕,有嫉妒,有色瞇瞇,有不屑。
就在這時(shí),幾個(gè)年輕人走了搖頭晃腦的來到攤前,一副很吊的樣子。
“老板,到日子了,這個(gè)月你生意不錯(cuò),給一千五。”帶頭者一頭黃毛,嘴里叼著一根牙簽,吊兒郎當(dāng)。
說話隨意,張口要錢。
“大哥,以前不都是八百嗎?”大排檔老板小心翼翼問道。
“這不是看你生意好嘛,多照顧照顧你?!?br/>
有這樣照顧的?多拿一半的錢。
“大哥,我這是小本生意,賺不了幾個(gè)錢,家里還有老婆孩子要養(yǎng),實(shí)在拿不出那么多?!崩习迳跏菫殡y。
“拿不出也得拿,這一片我說了算,趕緊麻溜的拿錢?!?br/>
“真不拿的話,以后生意可不好做啊?!?br/>
言語之中帶著深深的威脅。
不好做的意思簡單明了,三天一搗亂,五天一砸攤。
做他們這一行的,尤其這種低級(jí)小混混,辦法多的是。
總之讓你做不成買賣。
“大哥,你理解一下,我家里有一個(gè)大學(xué)生需要供養(yǎng),老婆常年有病,每天不斷藥,整個(gè)家全靠我一人支撐?!?br/>
“這樣,我給一千行不?”
生活步步是坎坷,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有些看似風(fēng)光的人,也不一定好過。
“去尼瑪?shù)?,老不死的不識(shí)抬舉?!鄙砗髠€(gè)小弟,突如其來就是一腳。
老板防不勝防,被踹到在地。
哪怕能躲過,也不敢躲。
“爸,你怎么樣?”方青青急忙走過去,關(guān)心問道。
原來方青青和老板是父女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