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段玉橫再次喝下一杯茶之后,才終于嘆了口氣,站起了身,說:“如此也好,省得我們親自去攪這攤渾水?!?br/> 陳宇也點了點頭:“對了,還有一件事?!?br/> “怎么了?”段玉橫問道。
“兩個月之后,我將離開風(fēng)凌城?!标愑钫f道。
段玉橫眉頭一挑,說:“該不會是?三皇子那邊?”
陳宇微茗了一口茶,點了點頭:“沒錯,此次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了。我只希望,在我離開之前,能將我手中的事情都處理好,而之后的事情……”陳宇抬起頭,看向段玉橫,語氣認(rèn)真地說道:“就交給你了?!?br/> “呵,你可真是信任我啊?!倍斡駲M笑著說道。
“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标愑钜舱酒鹆松?,直視著段玉橫的眼睛,說道。
“好吧?!倍斡駲M答道:“既然你這么相信我,那我就盡量試試吧?!?br/> “那我就放心了?!标愑钤俅温冻隽宋⑿?,就走到了樓閣臺前,眺望整個風(fēng)凌城,繁榮之下,暗地里,其實也是暗流涌動。
等到陳宇再次回頭,段玉橫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而這時,在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了。
“爹,你在里面嗎?”一道女子的聲音響起。只不過,這聲音的主人有意粗著自己的嗓子,發(fā)出一道“老態(tài)”的聲音。
“婉兒,你又調(diào)皮了?!标愑盥犞@聲音,輕聲笑罵道。
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那女子也不再變音了,回歸了本聲,如同黃鸝啼鳴,清脆悅耳。
“哇,被發(fā)現(xiàn)了!”
接著,就看到那大門處,一位身穿淡藍(lán)色襦裙的女子跑來,一副嬉笑的模樣,看上去格外的俏皮可愛。
而此人正是陳宇的獨女,花婉妤。
“爹?!被ㄍ矜ヒ话褤涞搅岁愑畹拿媲埃街煺f道。
陳宇看著自己這如同活寶一樣的女兒,不禁苦笑。這妮子只要露出這表情,那八成有什么事,便問道:“行了行了,說吧,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