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順勢往外面看了一下。
樓下空曠的地點(diǎn),十幾輛摩托車正不斷轟鳴著。
每輛車上都坐著兩個人,有三四十人在下面。
“又是這幫人!”
梁彩茗沒去看她都知道,因?yàn)檫@伙人每天都會在樓下吵鬧。
如果不是下面大門有上鎖,他們肯定會沖上來。
“知道他們都是誰的人嗎?”夏流對濱來市不熟悉,對此只能和梁彩茗了解。
“他們是附近的一個飛車黨,好像有四十個人,哪里有欠錢不還,遷移不走他們就會出現(xiàn)!
“如果他們反復(fù)相勸幾次沒有解決的話,他們就會動手。”
談到這個,梁彩茗就有些害怕
如果他們動手,自己就算報警,在這個過程中,肯定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
“梁彩茗!我們知道你在上面,今天過來是給你最后的機(jī)會,如果不簽訂合同,兄弟們會幫你簽!”
“哈哈,飛哥我可是看到梁彩茗幾次,那個女人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待會的話,咱們嘿嘿嘿……”
“嘿嘿,小杰這特么還用你說,待會飛哥自然會辦了那妞!
樓下一幫混子不斷的用污穢的言語討論著。
他們生怕梁彩茗聽不到,故意把聲音提高到最大。
路過這里的市民都紛紛跑開,生怕被這幫混子給惦記上了。
“這群人有些過分啊!毕牧鞫悸牪幌氯チ。
他能想象得到梁彩茗這幾天都是怎么過來的。
肯定非常艱辛。
“沒有辦法,我也習(xí)慣了!绷翰受缇蜔o力了。
幾天還好,有幾個住戶和自己對抗他們。
可慢慢的那些人也都迫不得已搬走了。
最后只剩下她一個人。
一個人對付四十個混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里的開發(fā)商是誰,我在濱來市這邊也認(rèn)識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
想從根源上解決這個事情,就必須找到根源。
這幫混子不是主事人,打死他們都沒用,只有解決開發(fā)商才行。
夏流不是自負(fù),就濱來市而言,哪家做房地產(chǎn)的敢對晚晴集團(tuán)不敬。
只要知道開發(fā)商是誰,自己打電話給莫晚晴,分分鐘處理了這個事。
“開發(fā)商就是晚晴集團(tuán),他們的老板就是濱來市的傳奇女商人莫晚晴!”
“啥啥啥!莫晚晴!”夏流有些震驚,以莫晚晴的為人,她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黑心的事情。
“是的,這邊的地皮都被晚晴集團(tuán)購買了,正在建立的那些房子也都是他們的。”梁彩茗咬著牙,她以前崇拜莫晚晴。
因?yàn)閷Ψ绞且粋女人,而且從零開始把公司做到這么大。
現(xiàn)在她除了鄙視就是怨恨,原來一個成功的商人,竟然會這么不擇手段。
“妹紙,你先別生氣,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怎么樣?”
夏流可不相信莫晚晴是那種黑心的人,這次的事情,肯定被人一手遮天讓莫晚晴也發(fā)現(xiàn)不了。
“那謝謝你了,不過我也不是什么妹紙了,看你年紀(jì)應(yīng)該比我小吧?”
“呃呃呃…”夏流有些哭笑不得,還看自己年紀(jì)。
這要是一起上街,別人肯定以為是自己老年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