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的唇便如風雨般,急驟的覆蓋住她的。一股電流頓時從唇邊蔓延到四肢百骸,顏書沒想到,原來吻可以這般美好。
即使是蜻蜓點水一下子。
就在顏書以為這個吻已經結束,她已準備抽身離開時,薄夙的大手忽然落到她的腰上,將她的身體帶入她的懷里,然后加深這個吻。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顏書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薄夙終于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望著癱在自己懷里的女人,翦水秋瞳,春波漾漾,薄夙自覺自己一顆心沉啊沉。
“書書。”他的聲音裹挾情愫,深情低啞?!澳愕奈羌己馨??!?br/>
顏書嬌羞的坐起來。
服務員忽然推門,看到這一幕尷尬的杵在原地。
顏書趕緊從薄夙懷里鉆出來,然后坐到椅子上。
服務員硬著頭皮把菜上到桌子上,薄夙很是不悅,挑剔道:“為什么不用機器人上菜?”
服務員只覺天崩地裂,她不過就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這位大佬就要所有服務員下崗么?
服務員離開前,薄夙沒好臉色的叮囑她:“下次進來記得敲門?!?br/>
“是?!?br/>
服務員走后,顏書這只鵪鶉才把腦袋抬起來。薄夙看她羞得面紅耳赤的臉,笑得更加開心。
這丫頭確實單純,都戀愛過的人,吻技生澀得很。不過顧羽城那人渣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這么個可人兒稍加調教,學霸領悟力也不是擺設,和顏書接吻,妙不可言。
有了妙不可言的吻做開胃菜,這頓飯薄夙和顏書都吃得特別滿足。
酒足飯飽后,薄夙和顏書才從包間里出來。
主任和幾位心理科的醫(yī)生恰好在大堂里吃飯,看到顏書,主任冒失的走過來,開始給顏書分派工作。
“顏醫(yī)生,那個至尊vip病房的病人刻意點名要你做她的負責醫(yī)生。你現(xiàn)在過去對接工作。”
薄夙冷著臉質問主任:“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你家醫(yī)院不午休?”
主任被薄夙的毒舌懟得只想坐地虹化。醫(yī)院不是他家的,他也沒有權利要求員工午休時加班。
主任被薄夙一身凜冽氣場攝退。他理虧的張了張嘴:“是是是,午休后再去?!?br/>
薄夙又道:“顏醫(yī)生的工作,難道不應該是醫(yī)院安排嗎?什么時候輪到vip病房的病人做主了?”
主任啞口無言。
顏書扯了扯薄夙的衣袖,替主任解圍:“薄夙,醫(yī)院不是法院,醫(yī)院得考慮病人的需求。”
顏書從不在工作時討價還價。她對主任道:“我馬上過去?!?br/>
主任如釋重負。
將薄夙送上車,顏書便火急火燎的往vip病房跑。薄夙滑下車窗,目送著顏書的背影,溫柔的眉眼瞬間籠罩冰雪。
看來,他那位繼母是要跟他扛上了。
薄夙唇角勾出一抹邪惡的冷笑。老虎不發(fā)威,她當他是病貓?
vip病房門前,顏書深吸口氣。然后舉手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