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個李清瑩在這里,絕對不能出事的,要不然,方用生會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而方用生的腦袋,也會被何先生擰下來當球踢的。
且剛才服務員已經(jīng)匯報過了,人家兩個美女在那里喝酒,你們跑去惹人家干什么?
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很了不起嗎?人家李清瑩是這里的老板呢?
有一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全曉建哭著臉對經(jīng)理道:“經(jīng)理,我是客人啊,你怎么打我呢?我要跟你們的老總投訴?!?br/> 說到這里,全曉建有點心虛。
剛才他喝得還有點興奮頭暈,現(xiàn)在被別人這樣打,他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
主管和經(jīng)理都打他,他自己又做錯事,那問題大了。
酒吧里的客人紛紛看著這邊,他們并沒有過來詢問。
像他們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不會管這種事情。
經(jīng)理見有幾個保安走過來,立即道:“把他們抬出去?!?br/> “是。”那些保安不容全曉建多說,直接抬出去了。
至于怎么教訓,那是保安的事情。
李清瑩見那兩個人被抬走,這才放下心來。
白露認出經(jīng)理,奇怪地道:“清瑩,這個人是何浩軒的朋友嗎?他好像有點能耐?。侩y道是保安隊長?”
經(jīng)理一聽,心里暗罵道:你才是保安隊長,你全家都是保安隊長。我堂堂的經(jīng)理,你居然說我是保安?
不過經(jīng)理也不敢說白露,畢竟是李清瑩的朋友。他向著李清瑩點頭哈腰:“李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經(jīng)理,我想回去a號房,你派個保安送我們回去,可好?”李清瑩擔心道。
白露一聽不依了:“清瑩,我們才剛過來玩,不要現(xiàn)在走了,我們玩玩再走?!?br/> 經(jīng)理嚇了一大跳,如果現(xiàn)在李清瑩回去a號房間,向何先生告狀的話,他是要完蛋了。
“李小姐,沒事的,您不要擔心。其實在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們酒吧的相關人員已經(jīng)在盯著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他們會立即挺身而出。還有,如果你們想什么時候回去,我會帶著保安送你們回去?!?br/> 白露盯著經(jīng)理:“你跟何浩軒很熟吧?處處幫他,他有你這個朋友不錯啊。”
經(jīng)理開始點著頭,然后拼命地搖著頭。
開什么玩笑啊,自己豈能是何先生的朋友呢?他何德何能?
“小姐,我不是何先生的朋友。”經(jīng)理害怕地說著。
如果讓何先生聽到這話,可能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白露冷笑著,這個男人真會演戲啊。
開始直接就承認是何浩軒的朋友,后來發(fā)現(xiàn)露餡了,又拼命搖頭不承認。
哼,裝,你們繼續(xù)裝吧。
因為沒有了威脅,白露也不管那么多,再叫服務員上雞尾酒和小吃,與李清瑩聊了起來。
得到經(jīng)理的保證,李清瑩也放下心,喝著美酒,放松自己的心情。
這酒不錯,比她們在其他會所喝的還要好喝。
且這里的氣氛也不錯,其他客人都非常有素質(zhì),不像剛才喝醉的全曉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