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男女正在大肆吹著牛逼,突然被我打斷,十分震怒,幾個人圍住了我,要我討個說法。
“要什么說法?”我冷淡道,心里卻在思忖。三叔要我?guī)ш犠呱险?,我怎么能突然挑事,牢獄中的經(jīng)歷歷歷在目,我閉上雙眼,滿臉痛苦之色。
還是太沖動了啊。。
對方以為我慫了,態(tài)度十分囂張,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的上來就要掀我坐的桌子。
我伸手拉住了他:“兄弟,講點理,你們講話那么大聲,誰也看不過去,大家都是交了錢在這吃飯的,給對方留一點生氣。”
我軟軟的說,領(lǐng)桌幾個食客露出譏諷的笑容。
原來以為是個狠人,沒想到剛開打就認慫。
對方也笑了:“我就大聲說話,你能怎么滴?我知道我是混哪的嘛?”
我氣笑了:“哪能不知道呢?不過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信不信改天你就蹲到大牢里面去?”
“你叫你媽了個b的?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對我說話?”
罵人最忌諱罵對方父母了,這種罵法只能打了。
我火氣直上:“你再跟我媽來媽去的,我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
幾個人暴怒掀桌,我冷靜后退。
思考今天晚上和二叔學(xué)的東西,突然有所感悟。
身子一沉,一拳打去,對方身子軟軟的,直接倒下了。
其他人見狀并不都愣了,看起來并沒有打過什么架,只是靠著南泰幫的名頭到處欺壓弱小。
我心中憤怒更勝一籌,手下微微留情,一出手,必然有一個人倒下,不多時,除了幾個妖艷的女孩子以外,其他人全部被我放倒,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你等著,有種你明天還來這?!弊钕饶莻€戴眼鏡的依然氣勢囂張,我補了一腳,痛的他徹底說不出話來。
其他食客露出震驚的面容,楞在原地,有些不敢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