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理抗著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荊蕾大步往前走,身后那莫西干帥哥趕緊跟上,小聲道:“哥,親哥,你剛剛可真猛,我都沒試過這么干人,爽啊。不過,宋少,不好搞啊,你悠著點(diǎn),要不,咱從長計議?”
尤理沒有搭理他,他此時腦海中很亂,念頭很雜,但是,有一點(diǎn)卻無比的清晰,那就干倒罪魁禍?zhǔn)?,下邊那個老東西充其量就是個炮灰,既然正主在上邊,那就不能放過他,至于別人的阻攔,抱歉,他不管。
尤理還是來到了住宿區(qū),那帥哥一臉苦笑的跟在后邊,同時還跟了六名尷尬無比的保安,你說這打人的他們不能抓,難道讓他們?nèi)プミ@哥們要打的人,別逗了,那是宋少,這邊的大金主啊,誰不認(rèn)得啊,人家家里可是手眼通天的牛人啊。
尤理剛從十層電梯中出來,就看到一個高個的金絲眼鏡男,正往褲子里塞著襯衣,一邊塞一邊嘴里還罵罵咧咧的道:“媽的神經(jīng)病,還沒爽就來個攪屎棍子,早晚弄死你?!?br/> 可當(dāng)他看到提著半截帶血木棍,一臉血星,一身血斑,左肩上還抗了個女人的尤理,整個人嚇的一呆,然后罵了聲我草,掉頭就往樓梯間跑。
尤理把荊蕾放到地上,呼的一下就把那半截木桿扔了出去,也是邪了,那木棍竟然精準(zhǔn)的砸中了這位宋大少的右腿腿彎處,直接把他砸趴在地,罵了聲草泥馬德,爬起來接著跑。
尤理卻高聲叫道:“姓宋的,別讓我抓到你,否則我要你好看?!?br/> 說完,尤理抄過道兩側(cè)的兩個插花玻璃瓶,對手一碰,“啪”的一聲玻璃瓶碎了。
卻在玻璃要落地的一瞬,尤理發(fā)出了:“哈”的一聲,雙手伸掌前推,大片的玻璃如出膛的炮彈飛射向前。
這一幕可把后邊的一群保安跟莫西干帥哥嚇了個半死,我去,這么直觀的內(nèi)功表演,了不得啊。
“啊~!”一聲慘叫響起,宋少的屁股、后背被扎了好幾下,可是他不敢停啊,連狠話也不敢說,這么遠(yuǎn),都能射中他,對方肯定比他牛多了,此時不逃還等什么。
就這么一瘸一拐的,宋少順著樓梯跑了。
尤理轉(zhuǎn)身盯著年那莫西干帥哥道:“兄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能不能再幫我個忙,幫我在這開個房間,我女友已經(jīng)這樣了,現(xiàn)在去醫(yī)院估計也沒啥更好的辦法。”
莫西干帥哥笑著說:“好辦好辦,你直接坐電梯去上面一層的1118房,這是房卡,放心住就行,條子來了我?guī)湍銚趿恕!?br/> 尤理道了聲謝謝,抱著荊蕾上樓而去,等進(jìn)了1118房間,尤理都嚇了一跳,這么大,這么豪華,他還真有點(diǎn)嚇到了。
賓館他也進(jìn)過,五星級的他不知道啥?樣,但四星的他是去過的,但這間房,四星級是絕對不止的,裝修太豪華了。
但是現(xiàn)在尤理顧不上這些事了,脫掉荊蕾的外套與鞋子,將她抱緊了浴室。
尤理本想弄點(diǎn)清水幫她洗洗臉,能讓她意識清醒點(diǎn),可是他太低估那種藥的效果了。
荊蕾本來軟綿綿的如面條人一樣,突然就變成了八爪女,一下就把尤理給抱了個緊,嫣紅的小嘴瘋狂的吻在尤理的脖子上和臉上。
尤理趕緊擋了一下,急道:“荊蕾,你醒醒,你清醒一下,我是尤理,你說話呀?!?br/>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尤理,要我,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老婆,快要了我,我好熱?!?br/> 說完,荊蕾就開始撕自己的雪白襯衫,也不知她哪來這么大的力道,“嗤”的一聲,好好的襯衣硬是被她給撕破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文胸,和一半雪白的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