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被他吻得出不來氣,騰出一只手,指向門。
徐守寧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轉(zhuǎn)身將房門關(guān)上,并鎖死。
再次抱住了杜鵑,將她放在辦公室桌上,猴急地去解她的上衣。
當(dāng)徐守寧的雙手終于如愿以償?shù)匚兆《霹N兩只肉饅頭的時(shí)候,他發(fā)出一聲沉悶的低吼,低下頭去……
他不滿足進(jìn)攻那兩只肉饅頭,手便伸到下面,去解杜鵑褲子,這時(shí),杜鵑握住了他的手,說道:“這里不行,這里不行。”
“哪里行?”
“這事還有問女人的?”
“那好,我馬上去賓館,到了后給你打電話?!?br/>
“來日方長,我都這樣了,你還怕吃不上嗎?眼前的事要緊,你不想讓我?guī)е?fù)擔(dān)跟你做那事吧?”
“我懂,我懂。”徐守寧直起身,心想,特么的,就是砍頭老子也要拿下你:“那事你別管了,我給你想辦法?!?br/>
“真的?”
“真的。”徐守寧紅著眼睛說道。
“你真好,比某些人強(qiáng)多了,但愿那方面也強(qiáng)……”
“小美女,我受不了了,強(qiáng)不強(qiáng)你用手試試就知道了?!?br/>
此時(shí)的杜鵑,為了讓徐守寧從小金庫掏錢,忍住對他那東西的厭惡,伸出手,立刻瞇起眉眼,說道“不錯(cuò)?!?br/>
“那現(xiàn)在……”
“現(xiàn)在不行,先把那事辦了,你找時(shí)間?!?br/>
“晚上?”
“再定,你還怕我跑了不成?”杜鵑嬌滴滴地說道。
徐守寧的心就跟無數(shù)爪子撓他一樣,但他腦子是清醒的,他說:“我不怕你跑了,我怕你到時(shí)不認(rèn)賬。”
杜鵑伸出手,撫著他的嘴,說道:“我現(xiàn)在不認(rèn)你還能認(rèn)誰呀,誰能拿我當(dāng)回事呀……”她的語氣中故意透出無奈和軟弱。
徐守寧暗喜,王輝最近的確有意冷落杜鵑,跟她保持距離,他是忌憚肖毅。
肖毅如同從地平線上突然冒出一樣,就像阿拉伯神話里從瓶子中釋放出來的妖魔,變得愈來愈不可忽視,別說不買他徐守寧的帳,就連王輝的帳他都不買。這小子,真是不知交了什么狗屎運(yùn),忽然變得炙手可熱了,書記、市長、黃行長,好像都像捧著寶一樣捧著他。
徐守寧杜鵑早晚變成王輝和肖毅的棄婦,她心氣再高也沒用,王輝不止她這一個(gè)女人,肖毅一旦知道她跟王輝的關(guān)系也會離婚的,所以杜鵑以后只有依賴他徐守寧才能保住在單位的位置,所以她才說以后只能認(rèn)他的帳。
“你是個(gè)聰明的女人,我喜歡跟這樣的女人打交道。”
是的,女人一旦有訴求,就極易弄到手,不怕女人貪,就怕女人沒訴求,徐守寧喜歡跟聰明的女人打交道。
“把門打開吧,一會來人不合適,光天化日之下大行長私自幽會女下屬,傳出去不好聽……”
徐守寧拉過她的手,不舍地按在自己身上,說道:“別讓它等太久。”
“去你的,流氓!”
“哈哈。”徐守寧又親了她一下,這才開開門走了。
杜鵑立刻從包里掏出紙巾,不停地擦著嘴,她冷冷地說道:“不出血就想沾老娘的便宜,沒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