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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相逢,相談甚歡!
大家從武道開始,再談人生、聊理想。
聊的內容五花八門!
上至天文地理,下至文韜武略,中至古今史實戰(zhàn)例,奇聞異事。
秦風兩世為人,什么事情到了他嘴里,都說得頭頭是道,“見聞之廣、學識之深”令薛仁貴嘆服不已。
羅通等人早已習慣了秦風驚人之語,對他時不時崩出來的名言早有免疫力。薛仁貴是來自農(nóng)村的好孩子,給秦風說得時而意動不已,時而熱情澎湃,時而擔心焦慮……
一番暢聊下來,未來的戰(zhàn)神同志差點就成了秦風的腦殘粉絲了。
直到天色漸暗,這才意尤未盡的分離。
至于眼前的決賽,大家只字未提,因為到了賽場都會全力以赴。
竭盡全力是對武道、對對手、對自己最基本最起碼的尊重,人所亦然。
薛仁貴起點不如秦風他們,學識方面也因環(huán)境而局限,見識上也是遠遠不如。但是,他有著人所未能的特長,那就是學他人之所長,補自己之不足。
薛仁貴沒有秦風這樣的金手指,要想成為那尊大名鼎鼎的戰(zhàn)神,還需要花大量時間去學習。歷史上,他有著十二年看門的經(jīng)歷,也正是十二年不受生活所困的沉淀,才使得他學到了一名統(tǒng)帥必須具備的能耐。要是一直呆在老家,要是沒有那段經(jīng)歷,頂天只是入列名將之流,而不是讓異族聞風喪膽、名垂青史的偉大軍事家。
明白彼此間的差距的薛仁貴并不沮喪,反而激發(fā)了強大的學習念頭。
沒有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通過學習還改變命運。
薛仁貴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薛大哥,你總算回來了,害得我擔心了老半天。沒出什么事情吧?”待薛仁貴回到特定的休息場所,一個與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郎跑了過來,他叫李琰,是薛仁貴同鄉(xiāng)。
李琰武藝平平,大選時給淘汰掉了,他本人倒是看得樂觀的,也沒有奪冠之類的念想,報名無非是增長見識罷了。這些日子他客串著書僮一職,照顧著薛仁貴的起居,眼見自己最崇拜的薛大哥打敗一個又一個對手,比自己晉級還要高興,薛仁貴是他心目中最強的英雄,也是他心中的武狀元,薛仁貴罕見的遲遲未歸,李琰心中急壞了,生怕競爭對手用不當?shù)氖侄蝸韺Ω堆θ寿F,現(xiàn)在見他平安歸來,總算是松了一大口氣。
“天下腳下,能出什么事兒?”薛仁貴笑著道:“認識了幾個朋友,多聊了一會兒?!?br/> “朋友?”
李琰一臉疑惑的表情,兩人在長安無親無故,哪來的朋友?對手倒是一大堆。
“嗯!”
薛仁貴道:“就是初選時,與我一同晉級的三六三七,還有上午與我比試的那個。還有他們的朋友。”
“???”
李琰緊張了:“他們不是要陷害你吧?你可得小心了。聽說,這些人的心腸可壞了。”
“他們不會的。”薛仁貴對于羅通的武藝、秦風的見識心折不已,通過半天的交流,瞧得出個個都是光明磊落之輩,斷然不會做出齷齪之事。
李琰大搖其頭道:“不好說!”
薛仁貴啞然失笑,想著他們下意識擺出的軍姿,篤定道:“他們比軍人更像軍人。”
李琰問道:“他們叫什么?”
“沒有問,他們也沒說?!毖θ寿F一回憶著交流的過程,一邊道:“三六三七對一少年言聽計從,事事以其為尊!此人在武道上的見識,讓我望塵莫及,不管他本身的武藝如何,但絕對是人中龍鳳,要不然,也無法讓三六三七等人信服?!?br/> 想著羅通、李業(yè)詡、程處默、尉遲寶慶各異的性情,薛仁貴猜測著說著。
他沒有隱瞞什么,將交流的內容一一透露出來。
“不過是耍嘴皮子高手罷了。”李琰撇嘴道。
“你認為走到這一步的人是花架子么?”薛仁貴反問。
過了一會兒,凝重道:“此人絕對不是花架子,我遠遠的看他一眼,他就回眸相望,如果不是達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水準,哪來如此敏銳的洞察力?他的武藝比三六三七只高不低,絕對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
李琰訥訥道:“不可能吧?”
“大唐地大物博、藏龍臥虎不計其數(shù),我們在小小的修村是很強,可是放到整個天下,根本算不得什么。此人神秘莫測,似乎無所不能,僅從我的武技路數(shù)能猜到是埋沒數(shù)百年的‘滅世戟法’,由此可見,他有著非同尋常的見識,而擁有這般見識的人,定然是某位名家的傳人?!?br/> “三六一七,有人找!見是不見?”此時,負責安全的侍衛(wèi)進來傳遞消息。
薛仁貴忙道:“勞煩大哥了,我這就出去?!彼詾槭乔仫L等人,致謝后,快步出迎。
“請問先生,您是不是找錯人了?”不是秦風他們,而是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