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怎么樣了?”李世民死死的盯著秦風,生怕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他是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早知道會造成這么嚴重的后果,打死他也不會說那話。
秦風給長樂公主寬衣的時候,他就退了回去,其內(nèi)心的煎熬簡直比死還難受,要是長樂因此而殞命,他絕對會痛恨自己一輩子,絕對會在自責、怨恨中度過一輩子,現(xiàn)在,秦風一出來,就焦急的詢問了起來。
秦風正要發(fā)火,可是見到李世民如此擔憂,滿肚子的怨氣也慢慢消散了,長吁了口氣,道:“好了!好在及時,要不然……哼,你知道的。”
李世民知道秦風的意思,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下來,自責道:“多虧你了,朕作為一個父親,真不應該開那么重的玩笑”
秦風撇了撇嘴,氣鼓鼓的說了四字:“知道就好!”“”
“還不是怪你,說話不清不楚的,朕誤解了有錯嗎?”長樂公主沒事,李世民又瞪鼻子上眼了起來。
秦風差點氣瘋,硬邦邦道:“你認為長樂的身體狀況適合懷孕生子嗎?”說出這話的時候,秦風就后悔了,因為整理好衣服的長樂已經(jīng)走出來了。
“云霄,在逗我玩的是不是?”原本笑顏如花的長樂剎那間似乎有了一瞬的呆滯和失神,眼神希冀的看著秦風,一滴滾燙的淚珠從長樂美眸中滴落,緊接著大滴大滴的淚珠自鳳眸中噴涌而出。
“為什么?為什么?云霄!”
長樂沖前幾步,緊緊的抓著秦風的手掌喃喃的道。她有一個天下女子都有的夢想:在某一天,為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一對可愛的孩子,可現(xiàn)在……老天爺,你連我當母親的資格都要剝奪走么?
“傻瓜!”秦風一陣心碎心疼,雙臂將她摟在懷中,在她的耳旁喃喃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說你的底子差,在沒有治好你的病情前不能懷孕生子,又不是說不能生,你腦袋里傻想什么呢?”
長樂迷蒙起了雙眼,嬌軀微震,讓他說中了心事,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秦風已經(jīng)吻住她的檀口。直到她透不過氣來才放過她。朝著她露出了一臉無奈,但絕對坦誠的笑臉:“你不用說什么,我明白的,病情交給我,盡管放心就是?!?br/> 長樂公主臉頰上浮現(xiàn)著落寞,喃喃道:“得多久?。俊?br/> “不久!”秦風調(diào)笑道:“這么急著給我秦風開花散葉啊?”
一句話,直將臉皮薄嫩的長樂公主羞得,拿手指頭掐他腰眼嗔道:“登徒子……”
秦風抱著她,長樂公主靠在他的懷中,讓他抱著。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啊,父皇還在!”過了很久,長樂公主從秦風的懷里竄了出來。
秦風笑道:“你父皇早就走了?!?br/> 外面,李世民不得不長嘆幾句:“兒大不由爺,女大不中留啊?!?br/> ……
秦風哪都沒有去,安安心心的在宮里陪長樂公主玩了一個下午。飯后,李世民以國事為由單獨召見了秦風,神色沉重道:“長樂,能生孩子嗎?”
“能!”秦風倒是沒有騙人,不過長樂公主的病是先天帶來的,不是那么好治,而且,還一直缺少味主藥。正因為沒有,所以遲遲沒有下針,只能用藥湯穩(wěn)定她的病情。
李世民松了一口氣,問道:“朕記得你要的三十支金針早就備好了,后果因為施針不便所以停止??涩F(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有了婚約,那你為何遲遲不給長樂施針?”
“其實施針很簡單的,也能讓長樂長壽,可是一旦施了針,她一旦懷了孩子,身體會變得很差很差。還記得我上次說的修羅七絕菇嗎?”
李世民有些頭痛道:“自然記得,上次叔寶突然昏迷不醒,聽你說過那玩意,只是很難找。難道長樂也與此有關(guān)?”
“正是!”秦風點頭道:“針灸再加上修羅七絕菇,可以讓長樂的身體比武將還強,可一旦先用了那套針法,以后即便有七絕菇,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我對修羅七絕菇一直抱有希望之心,所以,遲遲沒有給長樂針灸,之后,也沒有再提針灸一事?!?br/> “那東西詭異至極,得有天大的機緣,要是找不到,總不能讓長樂與叔寶一直拖著吧?”
作為一國之君,李世民能夠號令天下,卻管不著花草樹木,故而,他也沒有半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