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湛也不知道接吻該注意什么,或者該怎么做,反正就是憑感覺,憑本能的吻,撬開糖糖的牙關(guān),伸舌頭進(jìn)去。
糖糖掙扎,可是齊湛卻不放開,霸道的抱著糖糖,一只手摟著糖糖的腰,一只手摁著糖糖的頭。
糖糖感覺都嘴里的異物,想伸舌頭把它趕出去,然后兩個舌頭就這么跟打架似的。
齊湛似乎對于這種感覺很……反正感覺身心愉悅。感覺不錯。
而且現(xiàn)在他們身體貼合的密不可分。
糖糖又感覺那根棍子抵著自己,而且還愈發(fā)的大。
齊湛此時的欲,望更加強(qiáng)烈,身體也是愈發(fā)燥熱。
糖糖更加的感覺呼吸不過來,掙扎的更加劇烈。
好在齊湛理智也不是完全被情,欲占據(jù),終于不舍的放開糖糖
糖糖差點(diǎn)被親哭了。
被放開的糖糖已經(jīng)渾身沒勁,軟綿綿的趴在齊湛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淚眼汪汪,她差點(diǎn)就窒息了。
鏟屎的怎么那么壞。
原來接吻是這樣的,一點(diǎn)都不好,電視里都是騙人的!
接吻那么窒息,雖然鏟屎官的唇很軟,很舒服,可是這是在拿生命玩呀,以后還是使不得了。
齊湛抱著糖糖也好不到哪里,喘著粗氣,此時他完全是靠著理智來控制自己。
“鏟屎的,你怎么那么壞,糖糖快要窒息了?!碧翘钦Z氣中氣不足,聽著很是虛弱。
“嗯。”
一聲嗯,帶著誘惑,情,欲,還能聽出極大的忍耐。
“鏟屎的,你嗯是什么意思?”把她親成這樣一聲嗯就解決了?把她當(dāng)什么了?
“還有那根棍子現(xiàn)在還抵著糖糖呢,糖糖不好受,你把它拿開好不好?”
齊湛沒有回答糖糖,而是揉了揉糖糖的頭,在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放開糖糖。
糖糖有些站不穩(wěn),齊湛手扶著糖糖的肩膀。
“現(xiàn)在洗澡,如果你不洗,朕就再親你?!?br/>
糖糖看著齊湛的眸子,她看出來了危險,鏟屎官現(xiàn)在看她的眼神跟看吃的一樣,有那么一絲絲害怕。
而且親她?不可以,她不想再窒息了。
“糖糖洗澡,不親了?!?br/>
糖糖害怕的搖搖頭,腦袋縮了縮,一雙眼睛全是驚恐。
然后轉(zhuǎn)過去自己開始洗。
齊湛看著糖糖這個樣子,嘴角也不自覺的翹起。
靠在湯池邊,努力平復(fù)一下自己的欲望,可是美人就在旁邊,怎么平復(fù)也不能完全平復(fù)。
只見糖糖只有一個腦袋飄在水上,長而黑的頭發(fā)飄在水上,本來這個畫面應(yīng)該有一些些的恐怖,畢竟一顆頭滿頭長發(fā)在水上動來動去。
可是放在糖糖身上絲毫不恐怖,反而還很可愛,一顆腦袋還搖來搖去。
糖糖只洗著一雙胳膊,其他地方根本沒有碰過。
洗了大概一刻鐘,糖糖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洗。
以前的主人洗澡是用花灑,但是她不知道是怎么洗的,雖然她偷看過幾次,可是都被發(fā)現(xiàn)了,然后就什么也沒有看到。
然而她是兔子的時候都是別人幫她洗,那么洗兔子和洗人是不是一樣的?
她好像沒有見過鏟屎官洗過澡,鏟屎官只是在里面泡,還很愜意。
這樣算是洗澡嗎?
糖糖轉(zhuǎn)過腦袋瞥了一眼齊湛。
鏟屎官還是那樣,靠著邊上閉目養(yǎng)生,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可是以前每次他們都是幫她搓身上的,還用了一種香香的東西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