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分鐘的等待,墨黑色藤蔓突然眼前一亮,把掄著的藤蔓往后一拋,圍著錢景雨問:
“你是說‘跗蛆’主動割開自己,然后把血滴上了小個子‘萬靈’身上?”
錢景雨懵逼的點點頭,畢竟他已經(jīng)十分清楚的解釋過了,被這一問也不知道對方意圖是什么。
“****”
墨黑色藤蔓發(fā)瘋了一般怒罵著小敏,正在氣頭上的藤蔓轉(zhuǎn)頭看向錢景雨,“他媽的!是不是你?”
“是我?什么我?”
“就是你小子哄騙的‘跗蛆’吧!”
墨黑色的藤蔓一邊說著,一邊把藤蔓全都甩了出來,圍著錢景雨羅成了一個圈,“‘跗蛆’這種吃人的東西還會自己傷自己?除了你這個寄生體,沒別的可以讓他受傷了!”
“什么玩意?!”錢景雨被這一污蔑就大怒了,坦然回應(yīng):“它比誰都精吧?!我和他比起來,它把我賣了我還得替它數(shù)錢!我騙它?我拿你騙?!”
從頭到尾錢景雨除了按著錢小敏的指示來做就沒別的想法,一直任勞任怨,到這反而被倒打一耙?
“還有,你是誰?。∧愎艿闹鴨??要殺就殺,趕緊的!”
錢景雨算是認(rèn)栽了,既然跑不掉不如就地投降,與其被人羞辱不如早死早超生。
“你這心理素質(zhì),‘跗蛆’跟了你也倒霉?!?br/> 墨黑色藤蔓一邊不屑的嘲諷錢景雨,另一邊收掉了插進土里的藤蔓,“我叫‘垂斗’,‘跗蛆’的近親,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
近親?小敏也有朋友的嗎……
“你們兩個,第一長得不像,第二你有領(lǐng)地,你是它近親?”
“我騙你……”
“那它跟我流落異地到現(xiàn)在你也不接一下?”
“呃……這不是沒找到嘛?!?br/> 要是自己落魄的時候有求于人,用這種語氣顯然是不合理的,但錢景雨就賭它說的話里肯定希望小敏能夠幫它什么。
錢景雨聽到“垂斗”有些理虧的語氣,狡黠的笑了一下,別的不用說,這生命危險肯定沒有了,說不定還能幫自己找那個山頭。
“你直說吧,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我考慮一下答不答應(yīng)?!?br/> 垂斗聽著錢景雨反客為主的話語,突感不對,整條藤怒的抽出一條溝壑,但看到錢景雨泰然自若的樣子,垂斗的虛張聲勢算是沒底氣了。
垂斗還真的確實需要‘跗蛆’幫忙,而且很重要!從剛剛嚇?biāo)且幌驴矗烙嬜约涸賴槂上?,人兒真不干了?br/> “我想找‘跗蛆’幫我把隔壁的‘赤羽’領(lǐng)主宰了!”
“赤羽?”
錢景雨多多少少跟著小敏干了這么久,又一個新物種的出現(xiàn),讓錢景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不為別的,聽這個名字可能就與火屬性相關(guān)!這個樹種可能就是能救柯影命的??!
“嗯。‘赤羽’是一類火屬性的樹種?!?br/> “果然!”錢景雨內(nèi)心喜到。
柯影也在后面樂的拍了一下錢景雨,對于兩人的興奮,“垂斗”顯然不知情,接著說:
“‘赤羽’領(lǐng)地在那個山坡上?!?br/> ‘垂斗’小心的抬起兩人,給出了一個適合的高度和一個極佳的視角。
這一下兩人更喜了,四周的山頭,就只有一個,暗自比對了一下方位,與小敏給的方向幾乎一致。
不過,按著“垂斗”的話來聽,這山頭似乎是有領(lǐng)主看守的,既然跟“垂斗”是死敵,那么按著‘跗蛆’這個直系親屬的關(guān)系,錢景雨過去估計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