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少連竟然去賭場賭博,這簡直就仿佛聽到人類可以獨(dú)自在外太空生存一樣,不可思議!
宋鞍和方世玉兩人都不相信,但是他們還是開著車,朝著凱旋賭場而去。
在白蘭市之中,賭場這些東西是必不可少的,當(dāng)然這些地方和警察局一個鼻孔出氣,所以也就不會管理那么多,而且如果警察事先要下來檢查的話,他們都有聯(lián)系,倒霉的只有那些小賭場或者沒有供奉的棋牌室而已。
而凱旋賭場在整個白蘭市也是很有名聲的賭場,來這里賭博的大人物很多,而十賭九輸?shù)恼f法,在這里也非常的盛行,或許昨天是百萬富翁,那么進(jìn)入這里之后,明天可能就是背負(fù)外債的窮光蛋。
賭場就仿佛是一個萬人坑,無論你多么有錢,只要進(jìn)入里面,把自己所有的錢都塞進(jìn)去也不能填滿這個坑。
宋鞍和方世玉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賭場門前,然而在經(jīng)過賭場門口時,突然一個人被兩個賭場的保安,直接扔了出來,扔到了方世玉的車前,如果不是方世玉急踩剎車,絕對會將這個人撞傷或者殘疾。
不過那兩名保安卻對著扔出去的人喊道:“切!竟然沒有撞死你,真是太可惜了!”
“死了就不用還錢了!窮光蛋!”
兩名保安說完,在此走進(jìn)了賭場內(nèi)。
宋鞍兩人以為剛剛被扔出來的人,會自己爬起來離開,沒想到半天沒有動靜,他們兩人疑惑的下了車,來到了車前,看到一個一頭雜亂頭發(fā)的男人,趴在地上,好像被打暈過去了。
“這位朋友,醒一醒,你沒事吧?”方世玉動了動那人,開口問道。
然而那人沒有回話,果然和宋鞍兩人想的一樣,這人應(yīng)該被打暈了,方世玉無奈的將他翻過身來,準(zhǔn)備將他拉走,不能讓他擋住自己的路吧。
但是,當(dāng)他將那名男子翻過身來時,看到那名男子的臉面后,頓時方世玉驚呼道:“呂少連?怎么是你!”
宋鞍看了一眼呂少連,呂少連此刻仿佛一個窮困潦倒的醉漢似得,胡子拉碴,頭發(fā)凌亂,那里還像一個大少爺!
“老大?”方世玉看向宋鞍,宋鞍眉頭緊鎖,看著面前這個二三十層高的大廈,上面寫著凱旋賭場,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去觸犯法律,但是依舊屹立在城市之中,依然不倒。
“先帶他回去,等他醒來之后,再作打算!”宋鞍說道。
方世玉和宋鞍兩人,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呂少連,抬上了車,然后開著車調(diào)頭回到了別墅,車輛走了之后,從監(jiān)控錄像之中,一個保安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賭場內(nèi)的一個青年,青年笑了笑,道:“看來這個呂少連還有油水可榨,他的朋友能開這樣的車應(yīng)該有不少錢……”
回到別墅,宋鞍將呂少連抱進(jìn)了屋內(nèi),孫佩兒和陳芝煙兩人驚訝的看著兩天沒見的呂少連,如此大的差距,差點(diǎn)忍不住來了。
“呂少連這是怎么了?”孫佩兒開口問道。
“應(yīng)該是被打暈了,否則也不會這樣吧。”宋鞍說道,他感受了一下呂少連體內(nèi)的情況,呂少連并沒有受到重傷,至少他的身體狀況正常,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呂少連受到了什么打擊,所以一直沒有醒過來。
等到半夜十二點(diǎn)的時候,孫佩兒他們已經(jīng)忍不住上樓睡覺去了,方世玉也是剛剛來這里,舟車勞頓,因此也安睡了過去,只有宋鞍坐在呂少連身旁,等待著呂少連醒來。
凌晨兩點(diǎn)的時候,呂少連突然伸出手臂,對著空中喊道:“水……水……”
宋鞍立刻驚醒過來,他伸手將水杯拿了過來,然后將呂少連扶了起來,將水放在他嘴邊,他喝了兩口之后,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當(dāng)他看到宋鞍的臉時,真?zhèn)€人身體一顫,然后猛然起身,在宋鞍驚訝的神色之下,呂少連噗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
呂少連跪在了宋鞍的面前,然后開口道:“大哥,我對不起你啊!”
宋鞍愣住了,不明白呂少連是怎么回事,他連忙扶起呂少連,開口道:“呂少連,你快起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有什么事情起來再說。”
呂少連搖了搖頭,道:“大哥,我對不起你,我本來想要幫你,卻沒想到現(xiàn)在成為了你的累贅!”
“那你先起來再說?!彼伟伴_口道。
“不行,我覺得我沒臉在站著和大哥說話了!”呂少連不愿意起身。
宋鞍眉頭倒豎,怒喝一聲:“起來!”
聲音穿透房間,響徹別墅之內(nèi),驚醒了孫佩兒和陳芝煙以及方世玉,三人立刻起身,然后穿好衣服,方世玉直接翻下床,從宋鞍的屋子走出來,看到呂少連跪地的一幕,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呂少連,你不會是犯病了吧?這真的是你嗎?竟然會給別人下跪,好像下跪的都是別人吧!”方世玉走上前來,開口諷刺道。
如果按照呂少連以前的性格,即便不搭理方世玉也是一種高傲的姿態(tài),然而呂少連聽到方世玉的諷刺,卻低下了原本高貴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