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霖一臉怒容,卻并未斗狠,撂下話,說是三日之后會上門取一百兩黃金,讓吳老爺備好。
然后命令我?guī)е?,就近尋個客棧休息。
一路上,他都握著我的手,那寒氣不斷的涌入我的手心之中。
因為這一路出來都沒有馬車可坐,我們只能步行到了街道口,在這我和師姐看到了開門的燒餅鋪,他們開始貼喜字。
師姐走上前去,同那貼喜字的大娘說起了話。
問明了,那大娘就是翠珍姑娘的母親后,便勸說她不要嫁女,否則翠珍姑娘必死無疑,結(jié)果被那大娘怒罵著趕了出來。
“師姐,世道如此,多說無益?!蔽铱粗T上的喜字,不由嘆息。
師父曾說過,有些事是注定無法扭轉(zhuǎn)的。
“女兒的性命,都抵不上那些錢財么?你們算什么父母?”師姐還同那大娘發(fā)生了口角,不過依舊沒有改變結(jié)局。
多管閑事的我們,被哄出了東城。
此刻,我身旁的冥北霖,手心之中已經(jīng)滲出了冷汗,我能感覺到他很虛弱。
出了東城之后,我們帶著冥北霖尋了一間客棧,然后便先住下。
“夕顏,他有些不對勁?!睅熃銐旱土寺曇簦瑢ξ艺f著。
我側(cè)目,看了一眼蜷縮在床榻上的冥北霖,沖著師姐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不知道是何原因讓他變得如此虛弱,但是師姐卻想著,趁著冥北霖虛弱之時,將他除了。
“師姐,這?”我之前是要擺脫冥北霖,可從未想過要除了他。
畢竟,他也沒有真的傷害我們。
相反,之前那蟾蜍精出現(xiàn)的時候,他還救過我們性命。
“難道你想被他糾纏一輩子嗎?”師姐見我有些猶豫,立即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