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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中之毒,有些奇怪,解藥我沒有?!睅讉€呼吸的工夫,莫問就再次望向任流沙道。
任流沙皺了皺眉頭,以為莫問治療不了他,起身就想走。
“我雖然沒有解藥,但你卻有。”
對于任流沙的舉動,莫問倒是不在意,笑了笑道。
“嗯?”
任流沙不解的望著莫問,東方翊也是饒有興趣,任流沙若是有解藥,怎么不自己不治療,還用找他。
“解毒之法,無非以毒攻毒,你屋子里養(yǎng)的毒物,有幾樣可入藥煉制成解藥?!?br/> 對于毒,莫問的了解之深,足以堪稱宗師境界。當年他嘗百草,身種數十種奇毒,為了讓自己活下去,幾乎天天跟毒做斗爭,各種奇毒可謂都親自品嘗過。
所以任流沙所中之毒,他根本不用檢查,掃兩眼就能知道根底。
不過他確實沒有解藥,他現在可不是那一世的神醫(yī),隨身有個藥材庫,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哪些可成藥,我?guī)湍闳?。?br/> 任流沙倒是不含糊,直截了當的問道。他本就是玩毒的行家,按理說解毒也很有水平,可乃是他所中之毒,乃是同行一個前輩種下的,那個人玩毒的境界比他高,所以他一時半會也解不開那人的毒。
“三花蛇兩條,雪蛤蟆五只,血紋蟲十八只……”
莫問說了一連串的毒物名字,足有七八種,隨口道來,似乎對任流沙房間里的毒物了如指掌。
任流沙聽的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莫問對他房間里的毒物簡直跟自己的一般了解,難道他也是一個玩毒高手?
而且,他所說之毒,全部都是很罕見的東西,用來入藥,他都有些心疼了。
“你所中之毒,本就罕見,解毒之物,自然也不會簡單?!?br/> 莫問似乎看出了任流沙的心思,面色平淡的道。對于養(yǎng)蟲人的性格,他還是有些了解,其他事情都好說話,一旦牽扯到他們所養(yǎng)的毒物,那就特別吝嗇與不好說話了。
“那我去取來?!?br/> 任流沙想想也對,若是簡單的毒,他自己就能很輕松搞定了,也不必找醫(yī)術高人療傷。
半個小時之后,任流沙躺在客廳的地板上,身上密密麻麻爬滿了各種毒物,足有數十只之多,有著拳頭大小的蚊子,手指細的蛇,手臂粗的蜈蚣……
那些毒物趴在任流沙身上,把毒牙扎入他的血脈中,不斷有毒素從四面八方往任流沙的身體里匯聚。
如此多可怕的毒物同時放毒,任流沙的臉色一會兒青紫,一會兒綠色,一會兒暗紅,不停的的變換著顏色。
好在任流沙始終冷靜,面無表情的躺在地板上,任由莫問施為。
莫問圍繞著任流沙走動,不時飛出一根金針扎入任流沙的穴道經絡中,有些也直接扎入毒物身體里,像是釘子一般把那些毒物盯在任流沙身體上。
東方翊饒有興趣的坐在沙發(fā)上觀摩,他不懂醫(yī)術,但也知道能讓任流沙束手無策的劇毒有多么厲害,他本來就是一個玩毒的高手,能毒倒他的毒,不用想也知道多么難纏。
一道道金針不斷扎入任流沙穴道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趴在任流沙身體上的毒物詭異的開始一只只死亡,一只只通體雪白的雪蛤蟆全身變成了黑色,一只五彩顏色的小蛇鱗片脫落,身體開始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