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禪寫意的走到華石斗郎面前,隨后拽著華石斗郎的脖領(lǐng)將其舉過了頭頂,隨后注視著他如此說道:“所謂強化系的念能力者啊,就是一個單純的直腸子與倔驢,他們根本不懂得所謂的人情世故與大局觀,他們既沒有變化系與操作系的狡詐多端,也沒有具現(xiàn)化系的大局觀意識,又沒有放出系的心寬體胖,更沒有特質(zhì)系的詭秘莫測。”
王禪的這番話可謂是在華石斗郎臉上狠狠地抽打著,不止是折磨著他的肉體,甚至還在用語言侮辱著他的意識。
連聽著他說出這番話的在場觀眾都覺得王禪說的話有些過分了。
甚至連遠處正在圍觀二人戰(zhàn)斗的瑪奇都覺得王禪說的有些過了。
“但是啊……強化系不就是這樣的家伙嗎?因為他們不懂變通,所以才會一門心思的鍛煉體魄,因為他們性格耿直,所以他們只需要記住一件事就好了……他們只需要付出努力,忍受孤獨,一往無前就夠了……”
“他們只需要用自身的力量,用自己所執(zhí)著的肉體打破所有磨難就行了。而你卻舍近求遠的去學(xué)習(xí)放出系念能力者,去弄個什么破念獸,肆意的揮霍著自己的天賦,浪置著自己的青春!”
“雖然不能否認你的分身運用的很好,分身與本體之間的相互切換也很純熟,能給予別人相當大的幫助,但那終歸不是你應(yīng)該去學(xué)習(xí)的能力。無論是誰識破了你的能力,你的念能力就算是再無用武之地了,任誰都可以隨心應(yīng)對吧?”
說到此處,王禪拽著華石斗郎的手綻開了青筋,“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簡直可以說是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你的對手……我都這么揮霍著我的天賦了,你居然還打不過我,你是不是個廢物一樣!”
說罷,王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后冷冷的注視著華石斗郎:“你在瞧不起誰呢!”
話音剛落,王禪閃身出現(xiàn)在華石斗郎背后,全身的念匯聚在了他的拳頭上。
“赤霄,強求——將我的念提升到我目前身體可以接受的極限?!?br/>
王禪一邊扎著馬步,收腹提臀,蓄力待發(fā),一邊對著漂浮在他身邊的赤霄這樣說道。
“事情好像會變得很有趣的樣子?!背嘞鑫⑽⒁恍Γp手輕輕拍了一下。
隨后,被念能力所加持過后的念力猛地向上暴漲了起來,其氣魄之強,使得原本散落在地上的塵埃與碎石都被原本無形無狀的念力吹散。
那聚集了王禪所有念力的拳頭此時仿若一個散發(fā)著光與熱的微縮太陽一般,駭人心弦。
“那么,華石斗郎前輩,你就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吧……”此話一閉,曜日直擊華石斗郎后背。
那光輝于一瞬間消失之后,猛地擴張開來,隨后,原本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擂臺徹底的消失了,停留于原地的僅有一個半圓形的坑洞。
“前輩,就算你知道了我的念能力又如何呢?如果你能在我發(fā)動念能力之前干掉我,那我念能力就算在特殊不也沒有用處嗎?所以說啊,你除了正面擊殺我之外,是沒有別的方法來限制我的?!蓖醵U吐出一口濁氣,望著深坑底部接著說道:“如果你能把鍛煉分身的時間與精力全部用于強化系的話,你現(xiàn)在的實力估計遠不止現(xiàn)在這樣吧……比起貍貝多與疾斗這些家伙,你更加愚蠢,因為他們僅僅是天賦不高而已,而你卻一直在揮霍著自己的天賦?!?br/>
“老實說,我很感謝你,如果沒有你這個反面教材的話,我估計也會跟你一樣不清楚自己的念能力如何完善,也不了解念能力到底具備著怎樣的潛力吧,所以……作為忠告,你還是盡快回頭吧,如果你再這樣揮霍自己的天賦的話,別說是現(xiàn)在挑戰(zhàn)西索了,三年后的你估計都不一定能夠戰(zhàn)勝現(xiàn)在的西索吧?”
待王禪把話說完,原本遮蔽了在場所有人視線的塵埃也緩緩散去了。
“華石斗郎選手重傷,王禪選手勝利!”裁判宣布了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
王禪站在擂臺上,俯視著此時正硬撐著想要爬起來繼續(xù)戰(zhàn)斗的華石斗郎,無所謂的說著,“前輩,當你真正可以配得上強化系念能力者這個稱號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來挑戰(zhàn)我……當然,要在我還沒離開這里之前?!?br/>
此番話說完,王禪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擂臺,而華石斗郎終于還是撐不住暈了過去。
在場所有觀眾都心滿意足的走出了競技場,回家的路上還不時的閑聊起來。
而遠在觀眾席邊緣的西索與瑪奇二人也準備離開了。
瑪奇輕巧的拎起腳下放著的麻布背袋,將其抗在肩上之后冷淡的對著西索說:“5月30日正午時分,所有旅團成員都要在友克鑫市集合,如果你再請假的話,估計團長也會很不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