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給黎沫一個更好的休息調(diào)養(yǎng)的環(huán)境,楚汐包下了一個雙人病房,這樣他也可以安靜的陪著她。
病床上的黎沫還是出于昏迷的狀態(tài),她的身體現(xiàn)在虛弱的還很厲害。
“爸,媽,你們休息會兒吧,都一夜沒睡了?!?br/>
可黎振山夫婦倆現(xiàn)在哪能睡得著,心疼的看著病床上的黎沫,柳小鳳又忍不住的掉了眼淚出來。
黎振山自己滑著輪椅來到了走廊內(nèi),楚汐也隨后跟了出來,他知道黎振山有話要問他。
“昨天的事情不是個偶然吧。”黎振山向楚汐要了顆煙,輕吸了一口后問道。
他從沒見過黎振山有抽煙的習(xí)慣。
楚汐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開槍的人雖然戴著一頂鴨舌帽,但應(yīng)該是劉光頭無疑。
但是楚汐并不相信劉光頭有這樣的膽量,也不相信他有這樣的能力可以搞到一把槍。
不然的話,他不應(yīng)該只是那一小片兒的流氓地痞。
“你懷疑誰?”
“孫家的那個雜種?!?br/>
黎振山默默的抽著煙沒有在繼續(xù)說話,楚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爸,開槍的人已經(jīng)抓到了,如果你跟我媽不想睡的話,那我出去一下?!?br/>
半響,楚汐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黎振山既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而是問了一個讓楚汐意想不到的問題。
“楚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雖然對黎振山問的問題感覺到有些意外,但楚汐知道要說誰會最先懷疑自己的話,那肯定會是黎振山。
“爸,八年前我并沒有如今的身份地位,我只是不想讓小沫對我有什么誤解而已。”
黎振山點了點頭,知道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
“你是要去問那個背后的人是誰么?”
楚汐點了點頭,有些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黎振山將煙頭仍在了一旁的煙灰桶上,滑著輪椅就要回病房。
手搭在門把手上,黎振山沉聲道:“最后的一步讓我來做,別把你自己在搭進(jìn)去。”
楚汐不明白黎振山為什么要這么說,但很顯然他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要做什么。
“你媽有胃癌,晚期,我已經(jīng)拖累了小沫太久了,是時候為她做些什么事情了,等小沫好起來了,你們兩個抓緊結(jié)婚吧?!?br/>
說完后,黎振山推開門進(jìn)入了病房內(nèi)。
楚汐愣愣的站在走廊里不知道該怎么去消化這個噩耗。
他突然很想自己的媽媽,也非常羨慕黎沫有這樣一個爸爸。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楚汐直接來到了齊叢的別墅。
在別墅的地下室內(nèi),劉光頭被五花大綁在了一個木架子上。
“楚哥,這小子嘴硬得很,什么都沒交代?!?br/>
楚汐走上前,將手里的煙頭慢慢的按在了劉光頭的臉上。
但劉光頭緊咬著牙并沒有喊出聲。
正如齊叢說的,這小子現(xiàn)在硬氣的很。
“你合作點,我會給你一個痛快?!?br/>
楚汐淡淡的道。
讓人沒想到的是,劉光頭突然張狂的笑了起來。
“左右都是個死,我不會讓你如愿的。”
這劉光頭并不傻,就算自己說出了幕后主使,他也難逃一死,不如不告訴楚汐,讓他難受一輩子。
但劉光頭低估了楚汐的手段。
讓人找來了一根釣魚線還有整個拇指般大小的生豬肉,將魚線綁在了生豬肉上。
楚汐一手掐著劉光頭的鼻子,直到他憋不住氣張開了嘴,將那塊生豬肉扔進(jìn)了他的嘴里,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強(qiáng)迫他咽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