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碗柜出現(xiàn)在四人的面前,空氣頓時寂靜了。
郁水墨的臉色有些發(fā)黑,現(xiàn)在是個人就能看出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不太好,不管是誰看到了到手的1000塊不翼而飛,心情都不會好的。
“那個……”看到郁水墨心情變差,郁統(tǒng)的心里也有些發(fā)憷,他也知道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但他覺得自己還能掙扎一下:“也可能是我記錯了,其實它不在碗柜里?”
“……”郁水墨死死的盯著他,什么也沒說,從荷包中掏出了一沓符咒便獨自走了出去。
“怎……這是?”老村長注視著郁水墨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屋子,頓時意識到事情不對了,立刻伸手揍了郁統(tǒng)一拳,叱責道:“看你小子干的好事,還不上去道歉!”
“是!”郁統(tǒng)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沖出了客廳,追上了郁水墨便開始道起歉來,然而郁水墨絲毫沒有搭理她,板著一張小臉,自顧自的在房子的四周轉悠著,時不時的在某個位置貼上符咒。
“你去屋子里取膠帶?!睌?shù)分鐘后,她包里帶的膠也用光了,無奈之下郁水墨轉身對跟在身后的郁統(tǒng)說道:“我只能保你今晚,兩天的時間里你必須找到銅碗并把它放回去,否則我也沒辦法了?!?br/> “?。俊庇艚y(tǒng)愣了一下,但馬上回過了神來,對方這是愿意幫他啊。
也是,要是不愿意的話估計掉頭就走了,哪還有必要在這里貼符呢?
見狀他立刻回屋取出了一卷膠帶遞給了郁水墨,對她連連道謝,心中感激不已。
不過,剛剛郁水墨說的話讓郁統(tǒng)心中誕生了新的疑問,見對方忙完前屋的防祟工作后他連忙開口問道:“阿墨啊,這個能保今晚是怎么個意思啊,難道它今晚就會對我下手嗎?”
聽到郁統(tǒng)的問題后,郁水墨扭頭望了他一眼,小聲嘆了口氣,將真相如實的告訴了他:“那個銅碗八成是被那個紙人拿走了,它的目的已經達成,自然不會再騷擾你了……”
“那……”郁統(tǒng)心喜,剛要開口說話便被對方打斷了,郁水墨的語氣相當嚴肅,說出的話也讓他脊背發(fā)涼:“它騷擾你是讓你把碗還回去,在這個期間它是不會傷人的,這是泉神的仁慈,但解決這個詛咒的方法只有你親自把碗還回去?!?br/> “也就是說,你需要找到那個銅碗,并將它帶到泉神那里擺宴請退?!?br/> “好消息是,紙人的行動時間是在黃昏至,現(xiàn)在的它應該還沒有出村子的范圍,今天如果發(fā)動全村人一起去找,還是有可能找到的?!?br/> “那壞消息呢?”郁統(tǒng)問道。
“壞消息是,你找的到嗎?”郁水墨冷冷的說道:“紙人不是傻子,你知道它躲在哪里嗎?”
“紙人只在子時與丑時顯真容,其余時間要么藏在偏僻角落,要么偽裝為人類在村子里行動,你想找到他哪里有那么容易?”
至于直接回到山上的可能也有,不過郁水墨并沒有說出來,說出來的話郁統(tǒng)肯定會帶著人去搜山的,那樣很有可能會觸怒泉神,以至于發(fā)生不可控的糟糕情況波及整個村子。
希望那個紙人還在村子里活動吧,不然她也沒什么辦法了……
“那,如果讓它把銅碗帶回去的話,會發(fā)生什么?”被郁水墨灌了一大堆有關紙人的知識,郁統(tǒng)大致明白了自己應該怎么挽救,但對方一直沒有提及讓紙人把銅碗帶回去的后果,這讓他心中既害怕又好奇,忍不住發(fā)問道:“這些符咒只能防住它一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