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和葉一桓二人找了個山洞住了下來,秦牧的傷勢很重,畢竟是從數(shù)百米的高空摔下來的,內(nèi)傷已經(jīng)被他強行壓了下來,否則剛剛在和四人對峙時,稍微露出點虛弱,他們可能就走不了了。
不過這樣一來,秦牧的內(nèi)傷就更重了。
如今秦牧修煉的還是那本焚天功,一本連品階都入不了的功法,不過就算是這樣,四周靈氣匯聚而來的速度也讓葉一桓忍不住的看向秦牧。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修煉的?"葉一桓心中不解,要知道血脈已經(jīng)被他奪走了,可是好像自從血脈被奪后,秦牧的修煉反而更加順暢了。
葉一桓眼神復雜的看著秦牧,當時的他只是葉家一個無法修煉的廢柴而已,可是自從強奸事情以后,緊接著被葉一桓一家強行奪走了血脈,這樣的人生應該已經(jīng)足夠悲慘了,可是對方卻完全相反,整個人就仿佛涅槃重生了一般,以一種常人驚詫的速度迅速崛起。
在將北靈城攪動一番后,如今更是走上了云州這樣的大舞臺,參與云州最強大家族之間的賭約,和歐陽家的四位天之驕女組成一支五行衛(wèi)的小隊,更是拿出了讓所有人都艷羨的血府徽章。
葉一桓在上次見到秦牧后,便刻意的打聽了一番,本以為靠著血脈之力自己將會在云州迅速崛起,可是和秦牧一比,不管是哪一方面,他都好像弱了一籌。
如今在看著秦牧的修煉速度,葉一桓心中有些頹廢,即便是奪了他的血脈又能怎樣呢。
秦牧自然是不明白葉一桓的心中所想,此刻他正全力恢復傷勢。
秦牧已經(jīng)從葉一桓那里了解到了,此刻他竟然已經(jīng)來到了第二峰,而不是在第三峰了,這讓他的心中更加著急,他必須趕到第三峰才行,否則的話,那五人小隊的死可就徹徹底底的栽贓到他的身上了。
本以為需要兩三日才能恢復,秦牧卻是低估了朱雀血脈的強悍之處,只用了不到一夜的時間,他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了八九成。
睜開眼睛,秦牧活動了下左臂,發(fā)現(xiàn)也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這一動卻是讓葉一桓醒了過來。
葉一桓眼睛閃過一絲驚訝,昨日秦牧一來到山洞便是連吐數(shù)口鮮血,看樣子傷勢不輕,可是這還不到一夜功夫,竟然已經(jīng)好了。
葉一桓忍不住問道:"你沒事了嘛?"
秦牧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說道:"恩,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葉一桓有些無語,殘酷的現(xiàn)實再次打擊了他。
秦牧看著葉一桓,心中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可以知道你是什么血脈嘛?"
擔心葉一桓誤會,秦牧解釋道:"我只是希望能夠了解下我父母的情況。"
父母之謎,始終是秦牧心中繞不開的一個結(jié)。
葉一桓心中了然,自己的血脈本就來自于秦牧,也沒什么好隱藏的,將神魂放了出來。
四周的溫度一下升高,這是一只巴掌大的火紅色雀兒,看上去和平常見到的鳥雀除了顏色外并無什么區(qū)別。
秦牧撓了撓頭,看著葉一桓。
葉一桓有些臉紅,咳了一聲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它是什么?"
秦牧愕然。
葉一桓說道:"我得到了它的天賦神通,吞火,至于其他的,我也了解的不是特別多。"
在得到秦牧的血脈后,葉一桓曾經(jīng)下了一番功夫了解,只是了解到的信息實在太少。
因為這只火紅色雀兒表現(xiàn)的是在是太過普通了,外形上根本分辨不出來,而獲得的天賦神通確實足夠強悍,能夠吞火,而且不僅僅是普通的火焰,而是任何異火都可以,反正目前從他得到的異火來看,這只火雀都能輕松吞噬,當然他得到的異火等級自然不會很高。